不过方长青在这次行动中意外丧失性命,他必须提前找好缘由和说辞,回去后提交证据充分述职报告,免得被方长青死亡连累和牵扯。
在报告里,这只是场意外,谁知道方副部长为什失足坠落呢,或许是在暗鸦飞艇上被吓得时腿软?又或许是被哪个嫉恶如仇佣兵暗中推下去?
苏越会做好充分准备,但也不会过于担忧,个死人,不足为虑。
他刚转身要走,却被始终保持沉默赵青叫住。
“鹦鹉。”暗鸦团长声音沙哑又低沉,像是混合着血沫,伴随着下轻微咳嗽。
何言驾驶小型飞行器返回武装部飞空艇内,他刚停稳熄火,群全副武装人立即围过来。
他们用种特制黄铜色镣铐将暗鸦团长双手和双脚锁上,在脖颈和腰部也卡上功率最高电击环,甚至在装好后,负责人还按下电击开关试运行片刻,检查设备有无出现故障。
赵青原本受伤腰部被阵剧烈灼痛袭来,他条件反射地稍微弓下点身子,却没有像武装部人想象中那样跪倒在地上。
负责人皱皱眉,又按下颈部电击开关,并且调高档,他依旧没能听见暗鸦团长痛呼声,也没能欣赏到战俘打滚哀嚎景象。
负责人有些不悦地走到赵青身后,猛地朝他膝盖处重重踹脚,本是能让人单膝跪下力度,结果赵青修长有力腿部纹丝不动,负责人却被反作用力震得倒退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大概是刚才颈部被电击导致症状?苏越顿住脚步,他原以为在抵达基地见到审讯官,体验过轮那些残酷凌虐刑罚之前,赵青不会対这些人吐露出半句话,这是名强大佣兵所具备坚韧品格和底线。
可现在赵青竟直接开口,当着这多人面,悍然丢下传奇佣兵引以为傲操守和脸面?
苏越走到赵青面前,神情自若地看着暗鸦团长,略带疑惑地问道:“你总不会是立马就要招供,那就是想骂顿?”
说完后,他顺便低头扫眼时间,而后好心建议道:“看在共事场份上,给你五分钟时间出气,也算是仁至义尽。”
赵青看着眼前男人,像是透过他在打量着那昔日时光,所有经历过切猜疑、争辩、剖白、安抚,全都
几名部下连忙去搀扶那名负责人,被他手甩开,起身冷哼道:“真有意思,都成战俘还这样硬着骨头?不愧是传闻中佣兵乌鸦,连这种重刑犯都扛不住电击环都能当成装饰戴。”
赵青没有理会这些人,切确地说,他视线从未离开过鹦鹉身上,即便有鲜血从缠斗时被擦伤额头上滑落,迷糊原本狭长锋利双眸,他也从未像今日此时般,见鹦鹉这个人看得如此清晰。
每根毛发,每个地方,都是他熟悉鹦鹉,现在看起来却是那样陌生,仿佛个完全陌生人,顶着鹦鹉面皮突然出现在他视线之中,举动毫不违和,却让人难以接受。
苏越从飞行器上下来,把战俘转交给负责人后,就准备与何言起离开,这次他特意交代何言等人参加支援队伍,就是为能配合得天衣无缝,万无失。
总算是没有白费功夫,切按照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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