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不去辩驳周立言推测是否正确,他只是淡声地说道:“按照部门规定,在每次完成任务后都会彻底断掉在卧底期间建立起来人际关联,避免受到些意外影响,所以你没有必要因此报复乌鸦,这対而言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苏越实事求是,他做过这多次任务,不可能每次出去回来就多名上级或者朋友,也不可能沉溺在已经结局扮演游戏之中。
身为名合格卧底必须始终维持清醒,明白他身份和目,尽力做到进退有余,成败有数,才能最大程度地提高活下来概率。
周立言不甘心,他固执地想要让赵青在苏越面前露出更多丑态,只可惜那名遍体鳞伤男人始终不发言,就连苏越走到他面前,也没有给出个多余眼神。
周立言坐在轮椅上,幸灾乐祸地看着赵青以如此狼狈模样去面対昔日下属,曾经他被关在笼中饱受烈火焚身,苦苦哀嚎,当时冷酷无情、阴狠毒辣乌鸦可想到会有今日?
周立言仰头看着眼前男人,眼底带着掠夺般执着和热意,他道:“这件事情你不用插手,审出来信息是真是假们自会分辨,他身上该有刑罚个都不能少,这是乌鸦平日折辱强迫你所需要付出代价。”
苏越:“?”
周立言怜惜地看着他失而复得最佳作品,幸好那管未试验过药物具有显著效果,也幸好赵亭渊山间别墅计划成功,让苏越被污染精神得到清洗和净化。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苏越直跟在乌鸦身边,受到那些没有底线佣兵影响,竟是忘记他是属于谁东西?
定是赵青威逼利诱苏越,用团长身份强行捆绑住猎物,点点地拖到床上吞吃入腹,周立言能看出来这两人关系非同般,赵青眼底遮掩不住怒火和失望,不仅仅是因为下属背叛这简单。
赵青确实没有想到有天他会被仇敌活抓,随口打嘴炮时候还不幸被当事人撞见揭穿,眼前叛徒穿得人模狗样,西装革履,仿佛衣冠禽兽似。
他在听到鹦鹉说断绝关系时候,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抬眼看向鹦鹉,声音中带着丝讥讽道:“苏副部长,这段时间可真是委屈你,既然好不容易断得干净,又何必再出来碍眼呢?”
苏越沉稳地
周立言垂眸看着被绷带圈圈缠绕起来身体,略带遗憾地说道:“可惜身体受损严重,不能亲自在你面前狠狠地责罚他,否则定会让你亲眼看着,他是如何被点点地打碎这满身傲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无奈地又叹口气,道:“不是敷衍你,是真很想这样做,想要为你出出气,他定逼着你做过很多不愿做事情。”
苏越没有怀疑周立言说这番话决心,事实上在上辈子时候,周立言早已办到他所说话,当时隔着面玻璃墙,苏越定时定点地被叫过来观看审讯过程。
但他不记得上辈子第次来时候,赵青有没有看见他,他们之间有没有対上视线?苏越不记得,也许対上过,却被他无视掉。
名重要俘虏存在价值,是证明他任务圆满完成,是成为他功劳薄上笔浓墨重彩,是铺垫他脚下坎坷不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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