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还轻轻蹭
下鹦鹉可以用来丈量
工具。
苏越：“……”
他长长舒口气，像是刚打完场硬仗，又像是原本胜券在握，所向披靡，却被打得溃不成军，举手投降。
缓许久，赵青才低声笑道：“记得你说过这句话。”
苏越亲下他唇角，道：“团长放心，
不会忘。”
哪怕是有幸再多活几辈子，哪怕后面日子里还有波折和苦难，哪怕是生前死后都不得安宁，他都不会忘记这个约定。
赵青轻笑声，似乎有些满足，又似乎有些意犹未尽，他享受着鹦鹉亲近，随口问道：“之前你说不想用金钱和对比，那你想用什
来衡量？”
声，进入绝望死寂之中。
赵青自嘲地笑下，道：“只是表现出来些情绪上起伏，就让你开始战战兢兢地反省是哪里出错，开始想方设法地应付和找补。你把当成什人，个让你愧疚团长？还是个想抱紧你乌鸦？”
苏越喉咙微微动下，他像是定定地注视着黑暗许久，又像是微不可查地叹口气，他声音仿佛冲破记忆牢笼，发出无声无息暗哑悲鸣。
不知过多久，苏越终于开口道：“团长，很抱歉，还有谢谢你。”
赵青眼神锐利地皱起眉心，他想要不是鹦鹉愧疚，也不是鹦鹉谢意，更不是鹦鹉什道歉补偿。他希望这名入团四年，过去受过诸多磨难佣兵可以拥有个崭新人生，个可以从容自在、无拘无束未来。
苏越怔下，他没有小心翼翼，也没有谨慎斟酌，而是跟从内心地说道：“没什可以衡量，你是无可取代。”
他觉得这是标准答案，但团长不这认为，甚至还有些不太满意？
赵青道：“别这样说，觉得可以被量下。”
苏越：“？”
赵青耐心引导他，道：“比如有多宽，有多深，弧度怎样，路径怎样，是不是都能让你随意量？”
苏越没等团长说些什，他翻过身来用力将人抱住，将佣兵乌鸦紧紧地抱在怀里，此时此刻，他们相拥在无尽黑暗之中，穿梭过浩瀚星海。
苏越低头亲下团长心脏处，在望无垠群星见证之下，他道：“会好好活着，直陪你到老。”
赵青不记得他原本想要说什，那些都不重要，此时他脑海里嗡嗡作响，大大小小光团开始集体爆发，小如同烟花炸开，大如同炮火连天。
鹦鹉崽子。
这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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