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越无奈地把团长拉回来,动作利落地避开可能会被团长反制地方,他道:“团长,你生气?”
赵青冷笑声,回道:“没有,气什?有人成为俘虏被泡进水里淹着,被电网盖着都不气,有什好计较?”
苏越笑笑,手臂顺势用力把团长按压在墙上,外边还有许多工作人员来来往往,这里隔音并不算好,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苏越没有做多过分事情,只是重新将手放在团长胸口处,感受着那充满生命力温度。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团长总喜欢靠在他胸膛上,原来是这样种感觉,种确认彼此都还安全活着真实之感。
他贴近团长耳畔,低声道:“团长,没事。”
苏越在漫长训练生涯之中,学过如何埋伏,学过如何卧底,学过如何背叛,他可以成为名藏身到最后杀手,也可以成为名穿梭在战场佣兵,他扛过狂风巨浪、迈过死亡悬崖,坦然直面惨淡痛苦人生,却唯独难以处理眼下这番情况。
他久久地看向赵青,毫无情绪波动瞳孔中清晰地映照出这名强大佣兵身影,赵青语气很平稳,像是在平铺直叙般,没有流露出脆弱感觉,可胸膛呼吸起伏不禁变得急促几分,像是无言之中带出丝丝哀求意味。
苏越从未见过团长这幅模样,曾经团长有愤怒憎恨时候、冷冽无情时候、漠然无视时候,他全都记在心中,那些也是意料之中反应。
苏越手按在赵青胸膛上,隔着层软薄衣物,温热肌肤灼烧着他指尖,驱赶走身周寒意,他突然出声问道:“团长,想抱你吗?”
赵青怔下,重复问遍道:“什?”
赵青心想你要是有事,还会苛责地让你站在这不去治疗?
苏越声音低沉而悦耳,他道:“不是故意瞒着你,是不想让你为担心。”
赵青不留情地讽刺道:“对你不是故意,你只是暗中计划好切,等做完之后再通知而已?”
他说到这里突然顿顿,又自嘲地补充道:“不对,是你时失误才让知道,就这不值得信任,这独断专行,让你和防贼样始终提防吗?”
苏越见团长越说越离谱,他不由得轻轻揉下团长胸口,诚恳地解释道:“知道你不会答应,你惯来都不会让团员在有援兵情况下独自冒险,可明明有时候面
苏越耐心地说道:“你想现在抱你吗?”
赵青声音带着某种冰冷腔调,他道:“你以为说这多,只是想你陪?”
赵青铺垫这久,好不容易剖开心房,把最为柔嫩部位展现在鹦鹉面前任凭拿捏。他不指望鹦鹉能次性改变,但多少看在他满腔诚意份上,能不能别把他当成那种用身体做筹码床伴?
他嗤笑声,像是在自嘲,又像是在讥讽,他放下鹦鹉手,淡声道:“不用,这两天放你假,回去休息吧。”
赵青转过身就要离开,只当他今晚这番话都白说。如果是在以前,他就算不拔出枪给鹦鹉示范下什叫远程爆击,也要拔出近战武器和鹦鹉比划下实战对打,不像现在气也气不起,打也打不得,只能口苦水全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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