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里烧着炉子,火很旺,烟雾就是从这里飘出去。
云叙白嗅嗅,总觉得屋内有股若有若无血腥味,他四下去看,没找到源头。
屋子里干燥闷热,尘函怕热,出脑门汗,她这会儿已经看习惯老奶奶脸,自来熟地和老奶奶搭话:“奶奶,你怕冷吗?这季节怎还在烧炉子,屋里好热啊。”
“年纪大,怕冷。”老奶奶眼盲,伸着手摸索着往前走,她摸到张椅子,颤颤巍巍地坐下,语气并不好:“把知道告诉你们,听完赶紧离开。”
云叙白倒不介意她坏脾气:“请说。”
寡妇时候云叙白都没有慌张,此时更是面不改色,话在喉头滚圈,再出口时温柔缱绻,令人如沐春风:“奶奶,们是从外地来旅客,想跟你打听些事情。”
可惜老奶奶不买他账,嘴里说着“没空没空”,马上要关门。
云叙白把住门,语气不变:“奶奶,是李寡妇让来。”
听到这个名字,老奶奶脸色骤变,跟云叙白较劲手下失去力气:“李……李寡妇?”
云叙白唇角弯起,又轻飘飘地追加句:“她昨晚托梦给,让来找你。”
“那是好几年前事,那女人丈夫年纪轻轻就走,留下她和年幼女儿。”
老奶奶手微微颤抖:“胡说八道!”
云叙白说:“她说你会把真相告诉,替她申冤。”
老奶奶沉默半响才下决心似松手,往屋子里面走,沉声说:“进来吧。”
尘函跟在云叙白后面,默默竖起大拇指——叙哥,路子野套路多。
屋内陈设简陋,厨房和客厅没有界限,桌面立着十几根参差不齐蜡烛,蜡油在桌上铺小片,像厚重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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