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她解脱。”
“你说谎!”镇长眼角通红,歇斯底里地说:“千方百计想让她重返人间,与长相厮守,她怎会痛苦?”
“小楼里,股强大鬼气压制得她透不过气,她魂体虚弱得拍就散。”
云叙白几不可闻地叹息声:“听说尊夫人生前乐善好施,镇民对她交口称赞,这样个人,眼睁睁看着爱人为自己变成沾满鲜血刽子手,怎可能不痛苦?”
他语气很平静,却绵里藏针,诛心不见血。
滴眼泪从眼角滑落,镇长像只不慎露出肚皮刺猬,无措地侧过头,掩饰眼中痛楚。
云叙白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且,你看不见她却看得见,你认为这是什原因?”
“是画皮动手脚。”镇长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沉声道:“是引狼入室。”
“你现在换具身体,可以帮你浑水摸鱼见你妻子面。”修长眼尾收成线,云叙白笑得和煦:“但你必须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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