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勾到
。”云叙白毫无压力地说。
“好吧。”11号揉
揉头皮
第二天早上，云叙白出房间时，看到
片狼藉客厅。
沙发被撕成两半，棉絮和碎布片落地，抱枕歪七扭八地躺在地上，茶几上还有两个血手印。
11号躲在沙发前四处翻找，脸色有些不好。
云叙白倚在门边，懒洋洋地说：“别找，4号昨晚来拿走简历。”
11号站起来，与他对视：“你早就料到这个结果，所以让
放弃那张简历，是吧？”
王羽儿懂他言外之意，示意他噤声：“不能和你说太多，但会尽量保护你。”
长发女鬼转身要走，云叙白抓住时机缠住她几根长发，用力拔。
她点反应没有，仿佛没有知觉。
“羽儿。”云叙白喊住她：“你现在没有痛觉吗？”
长发女鬼转身，点点头：“别想太多，睡吧，走。”
云叙白记得这张脸，气球爆时候就是她尖叫声，让其他玩家误以为笔仙出现，引起阵小骚乱。
云叙白温和笑，期待地问：“可以加你好友吗？”
长发女鬼哑声说：“群里，是7号。”
“想给你备注，可以告诉你名字吗？”
“王羽儿。”
在行李箱化妆包里找到。
“口红！”长发女鬼认出这确实是自己东西，她和其他怨灵样留恋生前东西，长指抓，口红被阴气吸到她手中。
她爱惜地抚摸着口红，生前点点滴滴在脑海里浮现。
“直在追逐个背影，不顾危险来到这里，只为见你面。”云叙白弯弯眼睛，像个不谙世事少年：“可以看看你样子吗？”
长发女鬼从来没想过，在她最痛苦时候，有个善意陌生人站在她身后，默默地追逐她背影。
云叙白点头：“你拿着他简历，他当然要找你要回去。”
11号脸色更苍白，要是她没听云叙白话，昨晚被撕裂就不是沙发，而是她。
“走吧，去吃早餐。”云叙白走到11号身边。
11号转身，云叙白趁机拔两根她头发。
11号闷哼声，侧头看他，不解地问：“你拔头发干嘛？”
长发女鬼离开后，阴气消散，室内温度迅速上升。
云叙白姿态闲适地坐在沙发上，顺顺思路。
四个傀儡，除不隐藏身份管家外，已经通过线索找出两个，还剩下个没有,bao露身份。
傀儡没有痛觉，不能玩笔仙游戏，顺着这两个线索，很快就能揪出第四个。
……
“羽儿，想问个问题。”
“你问吧。”
“出事之前，公寓里共住多少人？”
王羽儿想也不想：“包括管家和，四个人。”
云叙白低声道：“那他们现在已经……”
如果那天他叫住自己，切会改变吗？
可能不会，因为进入公寓那天开始，她就走不。
但他明知有危险，还是来闹鬼公寓，就连她家人都没有这样做。
长发女鬼攥着口红，上面还有丝余温。
她缓缓抬起头，眼中猩红褪去，模糊不清脸点点变清晰，甜美清秀脸上萦绕着森森阴气，有种诡异美感，她深深地看云叙白眼：“不会让你变成下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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