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叙白想起那段音频：“你们杀过人？”
“那是失手……失手！”络腮胡子逃避似
别开眼：“
们也不想杀人！”
云叙白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大哥也在旅行团里？”
络腮胡子点头。
“枪从哪里来。”
“你们通过什
来联系？”
络腮胡子说：“电话，他每次都会换不同电话号码，们打回去就是空号或者关机。”
没想到“大哥”行事如此谨慎，就连同伙也不知道他真实样貌。
“变成幽灵后你也没找出他吗？”
络腮胡子摇头，眼神有些惊慌：“们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密切地关注着们。”
“你说。”
云叙白温声说：“想让旅行团车抵达终点，不再陷入无穷无尽痛苦轮回，你愿意帮吗？”
导游闻言，神色有过
瞬间痛苦，她忽然想起那段不断逃避回忆，尘封情绪再次涌上心头。
导游不自觉地发抖，迟迟没有答应。
“这是唯次弥补遗憾机会。”云叙白淡声道。
！”导游脸惊愕。
云叙白对她笑
笑，吩咐四目怨灵：“留他口气。”
“好老板。”四目怨灵囫囵吞下嘴里灵魂碎屑，死死抱住络腮胡子，像守着猎物样。
“你怎在这？”导游追问云叙白。
云叙白解释道：“无意中听到他要对你不利，所以过来帮忙。”
络腮胡子答道：“他给们，定好时间地点让们去取。”
“你枪放在哪？”
络腮胡子已经
“你们怎认识他？”云叙白又问。
“是他主动找上们。”络腮胡子回忆道：“们至今不知道他是怎找到们，他说他有万无失计划，只要跟他合作，定可以血赚笔。”
“你们怎敢信他？”云叙白忽然觉得有些荒谬。
“们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不信他也是死路条，不如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试试。”
络腮胡子眼睛红得滴血：“们开始接触后，合作做几单小案子，都有惊无险地完成。大哥说们有经验，可以干票大，他把切都安排好，们只需要按他说去做……们本来打算做完这单就金盆洗手不干。”
导游动摇，咬着没有血色唇，终于下定决心：“答应你。”
络腮胡子这会儿勉强能睁开眼睛，他像只肥硕大虫子，在四目怨灵怀里不停扭动，发出痛呼声。
云叙白掐住他下巴：“告诉，大哥是谁？”
四目怨灵配合地伸手进入络腮胡子胸腔，捏住他心脏。
心脏被捏住，络腮胡子感觉灵魂都在颤抖，急急地说：“也不知道他长什样子，直以来都是他主动联系们！”
“帮？”导游低头看看自己，她此时浑身是血水，身上散发着腐烂气味，和白天亲切样子完全不同：“你明知道是幽灵，还来帮？”
云叙白抬起眼与她对视：“不仅知道你幽灵，还知道你是个尽职尽责、内心善良好导游，值得冒险帮忙。”
云叙白在“怨灵日记”上写过导游名字，她对他恶意本就很低，这下不仅恶意清零，还涨不少好感度。
导游身上怨气散去，诚心道谢。
云叙白说：“不用客气，其实也有件事需要你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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