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才是暗中策划
切
罪魁祸首，他策划
个天衣无缝方案，却没算到自己会被误伤，连命也搭进去。”
云叙白想起旅客们临死前心声，几不可闻地叹息声：“冥冥之中，因果报应，最无辜只有那车旅客，你要是真心想偿还，就再为他们做件事吧。”
云叙白判断是对——司机果然就是大哥！
酸奶冰停止敲门后，大哥怕生变故，快速说完剩下话，挂电话。
长脸男人攥着手机，自言自语地说：“原来司机就是大哥，隐藏得那
深，难怪
们找不到他。”
云叙白拍拍他肩膀，试探地问：“你有没有想起些事？”
长脸男人想东西，脑袋就开始疼，他抱头蹲下，看起来很痛苦。
大哥等会儿没听到其他人声音，问道：“怎只有你个？”
长脸男人按云叙白教解释遍，大哥沉吟片刻，谨慎地问：“你那里安全吗。”
“很安全。”
“那好，你听好，明天下午旅行团汽车会开往古城，晚上八点左右车会经过……”
与此同时，云叙白通知酸奶冰去敲司机门。
酸奶冰：“叙哥，们直按你说，暗中跟着司机，他回房间，们就在附近等着。”
云叙白回复：“很好，等通知。”
抬眸看向长脸男人，云叙白说得很详细：“已经让导游看好你两个同伙，他们不会乱跑捣乱，你就在这里听电话。大哥问起来，你就说那两个人喝醉，你晚上再把通话内容复述给他们。”
“人现在守在嫌疑人附近，等会儿电话接通后，他们会去敲嫌疑人门，如果电话中断，证明嫌疑人就是大哥。”
长脸男人皱眉：“嫌疑人是谁？”
“他不会没觉醒吧？”小正有些担心。
“想起来……”长脸男人抬起头，闷声说：“那天想劝他们别干这档子事，他们不同意，还说傻，脑袋片空白，就说要直接揭发他们……”
“他们冒火，揍拳，冲动就掏出枪……掏出枪后，他们要抢，不知道是谁扣扳机……子弹打中司机，那是最危险环江路段，车就这样冲进江里……”
没有生气眼睛里充满痛苦泪水，长脸男人觉得喉咙里生锈，每说句话都无比艰难：“想救他们，却害死他们，死也不足以赎罪。”
小正连连摇头：“旅客们可能宁愿被洗劫空，也不愿意被你这样‘救’。”
“咚咚……咚咚……”
电话那边同时响起敲门声，大哥噤声。
长脸男人小心翼翼地问：“大哥，你那边有人敲门吗？”
“是，等他走再说。”
小正和云叙白对视眼。
“司机。”
“不可能吧？！”长脸男人瞪大眼睛，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起来，吓他跳。
手机屏幕上显示个陌生号码，云叙白说：“接，开免提。”
长脸男人照做，手机里传出个经过变声处理男声：“是。”
“大哥。”长脸男人紧张地在裤子上擦擦手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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