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尸脑袋正好对着云叙白,尸体瞪着双死气沉沉眼睛,瞳孔深处凝聚着令人触目惊心恐惧。
“是昨晚那个男玩家!”娇淮扯着云叙白袖子,低声惊呼。
厂长拿着根细细铁勺子,插进尸体眼眶里,挖出来眼睛握在手心,厂长扭过头,唇角点点翘起,冲云叙白露出血腥残忍笑容:“小云啊,你看这颗眼珠子材质如何啊?”
眼珠还在往下淌着血水,房间里那股子血腥味更刺鼻。
云叙白目光转向木偶,倏然发现木偶眼睛朝向变,原来她视线直跟着他们移动,只是过于隐秘,没有引起注意。
厂长反应那可疑,要是说办公桌后面没有东西,云叙白打死都不信。
目光在办公桌上扫遍,云叙白看到电脑旁边立着份醒目设计报告,封面写着加粗大字:为厂长爱女设计木偶。
办公桌附近杂物很多,除此之外,云叙白没有其他发现。
“厂长,最近风湿骨痛,走不动,互相理解下好吗。”这种程度瞎话,云叙白编起来没有点压力。
厂长时间不知道怎接他话,足足愣分钟:“你年纪轻轻,怎可能风湿骨痛,你是不是骗?”
血腥味钻入鼻腔,云叙白往后退退,站在他身后娇淮也退两步,探出脑袋打量那只木偶。
“小云,你看半天,女儿想把眼睛换成其他材质,技术不够。”旁边响起个低沉男声,带着点不耐烦:“你到底能不能做快点给个准话。”
云叙白侧头,看到个大腹便便男人,他长相最多四十岁,双鬓却白,加上脸色发青,显得精神很差。
把木偶当成女儿,这位就是厂长无疑。
看到木偶长相,现在可以确定昨晚遇到白衣怨灵就是厂长女儿。
“尺寸恐怕
“们工厂工作压力有多大你不知道吗,身体都熬坏。”云叙白搂着娇淮脖子,露出凄楚眼神:“可怜还要独自抚养弟弟,半大小子吃死老子,都是家长,厂长你定能理解心酸吧……要不你给涨点工资或者发个工伤补贴怎样?”
娇淮:“…………”戏还挺多。
听到要涨工资,厂长忽然不纠结云叙白说话真假,僵硬地转移话题:“那你别过来,拿给你看。”
娇淮扬起眉头,心想这老板还是个葛朗台,云叙白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不管对方是谁什身份,他总是知道该怎说话能达到目。
厂长走到办公桌后面,弯下腰,从隐秘旮旯里拖出半具鲜血淋漓男尸,他松手,尸体就落在地上,血液飞溅。
可是,为什厂长女儿灵体没有附在木偶上?
云叙白不着急回话,他平静地扫眼四周,不难看出,他们已经在厂长办公室里,副本切场景,意味着下个剧情点即将发生。
空气中血腥味存在感强烈,木偶身上干干净净,云叙白找不到源头,他调整表情,温声问厂长:“要换成什材质?要看才能回答你。”
“材料已经准备好。”厂长走到露出个兴奋笑容,走向办公桌:“你过来看看,还很新鲜……”
“砰!”办公室门忽然关上,厂长不满地看着云叙白:“小云,愣着干嘛,过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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