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今为止,彭志新真话假话掺在起说,还伪装出副深情模样,就是为掩饰他共犯身份。
娇淮想不到还能等来这个反转,不由
云叙白点点头,随口带出句:“你拿铲子?”
“对,拿铲子……”彭志新话音顿,猛地抬起头来,此时他已经说不出话,豆大冷汗布满他脸,让他看起来活像长脸水痘。
彭志新看到云叙白眼睛,那双清冷眼眸里不知何时浮起厌恶,像根根锋利冰针钉入他心脏。
“你跟在他们身后,手里拿着铲子和麻绳,找到合适地方后,个人开始挖坑,个人负责捆绑‘猎物’手脚。”云叙白嗤声:“亲手埋葬自己得不到高岭之花,很刺激是吧?”
彭志新话乍听没问题,其实漏洞多如筛子,他说辞里,凶手背着嘉莹上山,根本无暇拿铲子和绳子,那挖坑铲子如果不是事先藏在山上,就是在第二个人手里。
“事情发生在夜晚,郊外偏僻车少,山上植物多,夜晚走路声响不小,你是怎做到尾随路不被发现?”
彭志新缩缩脖子:“谨慎小心,没发出多大声音……”
“呵。”云叙白冷笑下:“不是刻意嘲讽,但以你体型很难不发出什动静,也很难隐藏行踪。”
“他真没发现!可能他听力不好,这、这怎知道!”彭志新不知不觉地提高音量。
“原来是这样啊,很合理呢。”云叙白佯装被说服样子,语速再次加快:“那你告诉,凶手是以什方式把嘉莹带上山呢?”
下来吗?”
嘉莹点点头,表情有些抱歉。
经此折腾,彭志新魂体透明许多,肥肉横行脸煞白煞白,劫后余生地喘着粗气。
这次他总算认识到生魂与恶灵之间差距,不敢再有侥幸心理。
云叙白拔出冰饕刃,揪住他衣领,凤眸扬起:“你刚刚都说完是吗?”
云叙白故意快问快答来诈他,轻松诈出真相。
彭志新,就是帮凶。
“不是没有……”彭志新嘴唇直在发抖,还是不肯承认:“就是说太快,说错!”
云叙白在他衣服上慢条斯理地蹭蹭刀刃:“谎话连篇,可是会被割舌头。”
彭志新双膝软,差点跪下。
“背上去。”彭志新下意识回答。
“这样哪怕在路上遇到人,也可以说是女朋友睡着,确实可以掩人耳目。”云叙白像是想象下当时画面,漫不经心地说:“山路不好走,他得双手抱着嘉莹腿。”
彭志新还没有意识到问题所在,甚至有点奇怪他为什仫问这种废话:“是啊。”
“你当时就跟在他们身后。”云叙白淡声道。
彭志新认为云叙白已经无话可问,心里稍微放松下:“说好多遍,是跟在……”
彭志新喉结不安地滑动下:“说完,知道都说。”
“你确定?”云叙白用刀柄抬起他脸,看进他眼睛深处。
彭志新硬着头皮说:“确定。”
“好,那现在问你答。”云叙白语速飞快地问:“既然电话打不通,你为什不在嘉莹被带上车时候就报警?”
“……没想到事情那严重,所以想再观察下。”彭志新脸上肥肉抖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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