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和他们离开前几乎模样,唯不同是戏班子已经搬完东西,正在搞卫生。
“大白天就鬼打墙,哪只鬼那嚣张。”娇淮警惕地看向四周。
“啊啊啊!!!”戏台那边突然响起声惊恐尖叫,广场上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上事,向戏台聚拢。
“发生什事?”有人高声问。
“妈呀!死人!”这响亮嗓子瞬间引起阵骚乱,胆子小停下脚步,不敢靠近。
厨师们搭建个临时厨房,正在准备祭祀用大菜和点心,戏班子车停在戏台旁边,几个壮汉正箱箱地往下搬东西。
“叔,明天才是中元节,怎今天就忙活上?”云叙白非常自然地和个看热闹大叔搭上话。
“是云老师啊。”岛民都很尊重教师,尤其是云叙白这种年纪轻轻就下乡支教教师,大叔和颜悦色地说:“你刚来,不知道们这儿习俗,们习惯提前天唱戏祭祀拜‘开狱’,今天晚上叩开地府大门,让孤魂野鬼出来吃祭品,七天后再拜‘禁狱’,把孤魂野鬼请回去,中元节就算平安度过。”
“真会有孤魂野鬼?”娇淮问道。
大叔沉默片刻,用肯定语气说:“有,陆为阳水为阴,咱们这种靠海小岛,最容易招孤魂野鬼,所以每年必须施孤,不然……会出大事。”
吃完你包子再说话!”
店里人多,云叙白就坐在路边小餐桌上,长腿无处安放,只好端端正正地屈起。
“花嫂遇到麻烦?”云叙白看着花嫂黑眼圈,想起昨晚粘在花嫂身上黄纸钱,猜测戚老师离开他家后,又去找花嫂麻烦。
娇淮嚼着包子,腮帮子像松鼠似鼓鼓,含糊不清地说:“昨晚花嫂吃完饭忘记洒观音水,那只怨灵溜进家里,在镜子上写密密麻麻字,花嫂被吓到,晚上没敢睡。”
“写什?”
“在戏台附近发现死人,很不吉利啊!”
岛民们愁眉苦脸地讨论着。
听到有尸体,云叙白和娇淮跑得比谁都快,很快就突破严密包围圈,进入现场。
具男尸躺在杂物堆里,只露出上半身,上肢已经完全僵硬,脸色惨白,爆凸眼睛里凝固着令人毛骨悚然恐惧,嘴唇连着人中那块肿得很高,鲜血沿着撕裂
“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们肉体凡胎看不见鬼,他们吃饱也不会闹事。”担心他们害怕,大叔又补充句。
云叙白和娇淮对视眼,苦笑下。
大叔可能看不见,但他们定能看见。
两人继续赶路,走十来分钟,云叙白突然发现周围景物变得熟悉,他停下脚步,娇淮也停下来。
“鬼打墙。”云叙白看着前面热热闹闹广场,皱皱眉。
“莫嚼舌根,还清白。”娇淮慢吞吞地喝口水,嗤声:“花嫂又不知道他死,来吓唬她有什用。”
花嫂嘴上说不给娇淮做饺子,结果还是端来两碗饺子,两人边吃早餐边讨论,碗不知不觉就空。
娇淮满足地摸摸滚圆肚子,偏偏脑袋:“今天去纸扎铺看看?”
“嗯,去查戚老师死因。”今天周六,云叙白要带娇淮出门,花嫂二话没说就准。
路上行人越来越多,广场上搭起戏台子和施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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