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刚刚看到东西,有点想吐。”四万深渊面有菜色,他疑神疑鬼地看向身后:“纸扎铺真太恐怖!昌哥,你有没有觉得有东西在跟着们?难道是老板娘……”
“没有啊,哪有什东西,你别那敏感。”计永昌完全没感觉,他摸摸肚子:“忙天,好饿,快去找点吃。”
“上天……天无路……”
不知从哪传来声哀怨戏腔,计永昌心头跳,紧张地张望着前路:“吓死,谁在唱戏?!”
他身后红灯笼悄无声息地变成白灯笼,火苗瞬间变成幽蓝色。
这些“人”皮肤泛着青白色,有缺胳膊断腿,有披头散发,有浑身是水,仿佛刚从水里爬出来。
红椅子上观众毫无察觉,嗑瓜子依旧在嗑瓜子,站起来喝彩声音也没有降低。
鼓点每下都敲在云叙白心头上,心跳赶着鼓点和黄板声,越来越快。
娇淮看着戏台上身段曼妙花旦,目光几乎挪不开,不由自主地赞叹声:“好美。”
“当什都没看见,走吧。”云叙白让娇淮牵着他衣角,免得走散。
笼,广场上张灯结彩,戏台下面以中间白线为界,左右两边各摆放着红白两色椅子。
红椅子上坐满人,正在热热闹闹地讨论着接下来戏。
有人看到云叙白和娇淮,纷纷邀请他们留下来看戏,云叙白婉拒。
“起阴风,走快点。”云叙白让娇淮抱着卷起来门神,加快脚步。
“铮——”
计永昌感觉背后冷嗖嗖,他不敢回头,把拉着队友手腕,走得更快:“得赶紧离开这里。”
耳边响起轻轻慢慢声音,和刚才唱戏声音有些像:“离开这里,你要带去哪?”
这不是四万深渊声音!计永昌脑袋“嗡”声,心跳如雷,这时才发现,掌心触感很奇怪,很毛糙,不像人皮肤!
自己到底牵着个什东西?计永昌背后瞬间被冷汗打湿,想拔腿就跑,却发现自己脚沉重得像灌水银似,抬都抬不起来。
“你怎不说话?”那个声音像毒蛇样缠着他,腥臭冷气喷在耳边:“郎君,你说话呀……”
“慢说心碎……行人也断魂……”
身后又传来幽咽婉转声戏,路上行“人”越来越多。
……
玩家“计永昌”和他队友“四万深渊”刚刚离开纸扎铺,他们在那里查到条重要线索,心情很激动,眼见天快黑,不由得加快脚步赶回住处。
“原来纸扎铺夫妻就是这切罪魁祸首,们现在就去找其他玩家,光凭们两个还不够大boss塞牙缝。”计永昌说着拍拍手掌:“还好们冒险进纸扎铺,不然怎能查到这重要线索。”
不知何处响起声响亮锣声,有人高声吆喝句:“开狱啰!”
在云叙白身后,戏台缓慢拉开帷幕,霎时间乐器齐奏,台上有人亮嗓:
“上天、天无路……”
“入地、地无门……”
戏腔细如游丝,如泣如诉,在这种环境下格外诡异,云叙白听得头皮发麻,回头看,原本空无人白椅子上坐满“人”,人头攒动,纷纷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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