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叙白道:“问都问,老师不妨回答。”
李老师想起往事,脸色更难看:“这种事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但是被缠上都没有个有好下场。除非刚被缠上就发现异常,然后及时用驱邪东西吓跑怨灵。”
“老师身上没带驱邪东西吧?”要是带也不至于那快被缠上。
李老师摇头:“今天出门急,忘记带,不过严老爷子是出名慈善家好心肠,你懂意思吧?”
好人变成恶鬼例子,云叙白见得多。他垂手取出冰饕刃,有意无意地瞥眼李老师身后,微笑着说:“也没带驱邪东西,但这把刀够锋利,要是有哪只不长眼怨灵缠上老师,就手起刀落……老师,这鬼魂魄要是缺胳膊少腿,会不会影响投胎啊?”
严家给入殓师准备休息地方,位置不太太显眼,云叙白入座后,原本低调位置瞬间亮堂几分,来吊唁宾客都忍不住看他几眼,打听几句。
有人哭着哭着,看到他脸就莫名止住眼泪。
“看吧,都说,男主角是来抢老爷子风头。”
“男主角穿这身看起来好冷酷,不像入殓师,像阎王爷。”
顶着无数道偷偷打量目光,云叙白面不改色,老神在在地喝茶,确实像个来人间微服私访阎王爷。
你真是在被鬼追啊啊啊!老子差点被吓哭!”
“这鬼跟打马赛克似,完全看不清脸,会是严老爷子吗?”
“完全看不出来,万屋子里不止个鬼呢?”
“男主角好敏锐,还好关门挡下,不然鬼就跟着他。”
“李老师经常和男主角待在块儿,他不知道李老师沾脏东西,现在处境也很危险。”
此话出,李老师身后倏地刮起阵阴风,冻得他打个喷嚏。
“哪里来风,好冷,”李老师揉揉鼻子:“那肯定有影响,来世可能会患有重疾,再严重点就只能投胎成牲畜。这把刀你从哪里得到,煞气很重,没准真能克脏东西。”
云叙白笑意更深:“现在是大白天,要是被看见怨灵,砍它条胳膊肯定没问题。”
那阵小阴风倏地停,李老师脸上鸡皮疙瘩迅速消退,他搓搓手:“咦?风停,
李老师坐在旁边,云叙白看不到怨灵,只是隐约能感觉到李老师身上有股不轻怨气。
云叙白喝两口茶,放下茶杯,状似随意地问:“老师,看你脸色不太好,有哪儿不舒服吗?”
“没有啊,就是有点冷,”李老师摸把脸:“脸色很差吗?”
“也不算太差,只是有点印堂发黑,”云叙白漫不经心地问道:“老师阅历丰富,有没有听说过在丧礼里被怨灵缠上故事?要是被怨灵缠上,要怎处理?”
“嘘!”李老师听直皱眉,压低声音说:“这家本来就不是喜丧,你不要说这些不吉利话。”
“男主角不知道有鬼在附近才刺激啊!要是他知道,就要担心那只鬼……”
直听得见观众说话云叙白:已经知道。
云叙白暗暗提高警惕,却没有回头看,假装什都没有发现。
大厅里,丧乐队刻不停地演奏着,严先生夫妻在门口接待来宾,其他家人披麻在灵前哭丧。
哭声和唢呐声交织,哭魂似,叫人听心神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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