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掐她人中!”
场面开始变得混乱,有人去照看严夫人,有人在观望,有人拿出手机开始录视频,有人报警。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电话打不出去,严家像个密不透风牢笼,收不到外界任何消息。
个老爷爷激动地拿拐杖砸严先生,破口大骂:“畜生!你虽不是正豪亲生,但是他待你如亲生儿子,你怎能下此痛手!还杀他唯骨血!你到底为什要杀你父亲!你说啊!”
严先生第时间躲闪,还是被拐杖砸到额头,鲜血瞬间从破口流出。他抽出手帕捂住伤口,发出几声讽刺笑声:“父亲?他不配做父亲。阿想告诉,要不是严正豪,父母就不会死,就不会成为孤儿!他收养,这笔账就能笔勾销吗?!杀他是为父母报仇,天经地义!”
严先生倒是没有食言,早早站在灵堂里,只是眼神阴鸷,与平时判若两人。
云叙白与严先生遥遥对上眼,提醒道:“严先生,该开始。”
严先生咬着后槽牙,泄愤似将手指掰得咔嚓作响,不情不愿地走到灵堂中央,拍拍手,吸引宾客目光。
“严某人今日要宣告件事,请各位洗耳恭听。”
所有人都将目光聚在严先生身上,他深吸口气,指着棺材说:“严正豪其实不是病死,是杀他。他找到那个小杂种也不是自愿离开严家,把他杀,尸体就埋在后院里。”
知名怨气撞得往后退,云叙白抓住时机赶到笼子前,挡住怨灵,冷声说:“你最好安分点。”
有云叙白庇护,怨灵无可奈何,瞪他几分钟后,愤懑地带着严先生离开灵堂。
云叙白用冰饕刃挑开笼门放黑猫出来,它瘸拐地远离笼子,舔舔爪子上血,瞪着两只绿眼睛眨不眨地看着云叙白:“喵~”
云叙白自作主张地认为这声“喵”是在道谢,温和地笑笑:“不用客气,刚刚是你家老爷子帮你挡下。”
黑猫拖着伤腿跳到棺材旁边桌子上,悲伤地看着棺材里尸体,眼睛慢慢被泪水充盈。
“阿想是谁?你听她胡言乱语!”老爷爷气得浑身发抖,扯着脖子吼道:“是,你父母当年是为救正豪才死,但是这和正豪是杀人凶手是两码事!”
严先生红着眼反驳:“你才在胡说,明明看过严正豪日记本,他白纸黑字写着是他害死父母,他对不起,才要收养赎罪……”
这番话不亚于道惊雷,在场人都震惊得不知如何反应,灵堂里鸦雀无声。
客人们面面相觑,终于有位胆子大点人发问:“严先生,你在开玩笑吗?”
开头以后,严先生心里那点紧张已经烟消云散,神态放松地回答:“不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
看到严先生麻木不仁眼神,众人总算相信平时儒雅善良严先生是个杀人不眨眼恶魔。
佣人阿姨哭声打破死寂:“夫人晕倒!”
“明天就能真相大白,别那难过。”云叙白想着场景快切换,抓紧时间掰开尸体嘴巴,看,僵尸牙又长出来。
云叙白很满意,老爷子果然很努力!
云叙白利索地拔下尸体牙齿,收入囊中。
低头抬头之间,天亮。
早上八时,严家迎来第三批吊唁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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