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给?”云叙白取出寒光闪烁冰饕刃,态度温和有礼:“不用,有更好。”
脏辫女玩家脸颊绯红,没话可讲,干巴巴地说:“那你加油。”
女玩家离开脚步有些踉跄。
狐
船长没有强制规定不能私下换卡,也没有人阻止眉钉男。
狐狸看到眉钉男行为,对云叙白说:“这家伙好像是光头同伴,他是想替光头出气,所以针对你吧。之前没找到机会,现在你刚抽中卡他就迫不及待跳出来。”
回想下,眉钉男确实直站在光头身边,只是话比较少,存在感很低。光头出事后,眉钉男就时不时会盯着他看。
云叙白挑眉:“那照顾光头,他居然要针对。那只好照顾照顾他。”
眉钉男并不隐瞒这个举动,不少人都看到。但是他没有很高调,其他玩家也不好说什,只是悄悄给云叙白打气。
就算是老板,也有可能会抽中死卡。
四位玩家、四位船员人选已经确定,船长开始宣布今晚规则:“这里有八张卡牌,抽到同样颜色卡牌自动成组,玩卡牌上写着游戏,依旧是赢者生。”
脏辫女玩家皱眉,问道:“等下,这样抽卡,岂不是有可能人质和人质同组pk?”
船长冷笑声:“这不就是你们要公平吗?”
真是残忍规则,可惜玩家们没有反抗立场。
家们知道白天很短暂,这会儿已经没有休息想法:
“这对赌什时候才能结束?气氛太紧张,没有上场也觉得心里好疲惫。”
有人提出疑问:“所有人都对赌次之后,真能离开吗?”
没有人回答。快节奏副本没有给他们喘息机会,他们没有深入想过这个问题。
这次,这个想法在脑中打个转,天又黑。他们再次面对生死危机,再次把这个疑问暂时压下。
脏辫女玩家来到云叙白面前:“那男想搞小动作,替你去。”
云叙白指指狐狸:“你是想还人情吧,上次其实是他……”
“不是还人情,”脏辫女玩家硬邦邦地说:“想玩这个游戏,让给吧。”
云叙白没见过对游戏那热情玩家,怔下:“下次再让给你吧,这次也想去。”
脏辫女玩家抿抿唇,声不吭地将那把缠着几段红线黑棍递给云叙白。
狐狸道:“这游戏真有意思,有点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
云叙白翻开抽中卡片,红卡,上面写着“鱼饵”。
“鱼饵是什意思?”收到剧本上没详细介绍,狐狸不解。
“等会儿你就知道。”另个抽中红卡是个瘦弱男玩家,亮出卡片颜色后,他准备走向云叙白,路上被戴眉钉男玩家拦下,强行换掉他手上红卡。
眉钉男朝云叙白比比红卡,眼神不善。
船长拿出抽卡箱,阴鸷目光扫向玩家们,露出不友善笑容:“恭喜你们活到今晚,又到万众瞩目对赌游戏时间,今晚共有四张死卡。”
“怎又多!”眼镜男惊呼:“你们胃口又变大吗?”
船长摸摸干瘪肚子:“饿,很饿,越来越饿。废话别多说,抽卡吧。”
狐狸看到云叙白卡,讶异地挑眉:“你居然抽中。”
云叙白勾起唇角:“抽卡可没有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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