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笋呐”打赏不知道有没有用生发液*10000瓶]
云叙白不敢再安慰,转移视线,检查稻草人枕头:“你头发不见。”
秃头人……不,稻草人说:“知道,它们离家出走,不在头顶上。”
“也不在枕头上,”云叙白回想起拿刀鬼手上刀:“鬼手上拿着刀样式古旧,直没认出来,原来是把剃刀。”
稻草人从秃头悲伤中抽离出来,皱眉道:“他为什只剃们头发?他明明可以伤,甚至下杀手。”
稻草人看着云叙白浓密头发,很是羡慕:“你欧,真体现在方方面面,就连秃头,也绕开你。”
云叙白不想笑,怕稻草人伤心,但是他实在忍不住想笑。
稻草人果然很伤心:“你不要笑!”
云叙白换个方式安慰他:“其实,你变秃,证明你离变强很近。”
稻草人:“………”qwq
稻草人点头:“梦到榴花,拖着手让救她,她身上流很多血,直想挣脱梦境,但是直醒不来,直到你把唤醒。”
“看来听得越多,陷入梦境越深,越难苏醒,”云叙白心里有数:“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云叙白话音顿,正色道:“你头发有些奇怪。”
两人身高相近,油灯照明有限,云叙白干脆提着灯往稻草人头上照。
稻草人配合着低下头:“可能睡乱,头发长。”
呢,只烧三分之。”
云叙白很是满意:“孺子可教也。”
[发现资本家都特别会省钱orz]
[哈哈哈,叙哥很快就会把队友带偏,太魔性]
云叙白点着油灯,观察房间,没有看到其他异样,只是床头上留下两个黑脚印。拿刀鬼上半身极壮,脚却奇小。
“剃头发目未知,但他今晚目不是为杀人。”这也是云叙白到现在还不急着去查看
云叙白:“其实,农田里稻草人都是秃头……”
稻草人:“求求你,不要再安慰。”
[鹅鹅鹅鹅……不行,稻草人,你这个浓眉大眼怎也秃头呢?]
[叙哥说得对,秃头就是稻草人宿命啊]
[科科科科,还好秃还是很帅]
云叙白看到好大块斑秃,连青皮都没有,秃得光滑,就像草原中海洋,反射着灯光。
“你秃。”云叙白看着这光景,有些同情有些担心,又觉得好笑。
“秃??”稻草人猛地抬头,还真觉得头皮有点冷。
稻草人摸向头顶,摸到片光滑头皮。稻草人裂开:“头发没!不是稻草人,是秃头人。”
“还会长回来……吧。”云叙白安慰他:“你平时头发扎起来,看不到秃地方,不行还可以戴假发戴帽子。”
云叙白又照照稻草人那边,看到他床头也有两个黑脚印。
云叙白蹙眉:“他是先去你那里,才来这边。”
稻草人顺着他指示看,脸色白分:“竟然没有察觉,第次睡得那死,以往从来没发生过这种情况。”
个鬼拿着刀蹲在床头,自己却毫无知觉地睡觉,稻草人越想越觉得脊背发凉。
云叙白想想,提出个可能性:“可能和今晚曲子有关,你是最后个戴耳塞人。你有做噩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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