榴花说到心痛处,眼泪掉得更凶:“师父不敢得罪权贵,连尸首也不敢要。那悍妻为让永世不得超生,对尸体动手脚,导致无法往生,只能留在这里,被恶鬼逼着做不想做坏事。”
云叙白试着和她对话:“你想怎帮忙?”
榴花像找到希望,抹抹泪水:“找到尸体,帮解开封印,就能离开这里。曾经找过老板娘帮忙,但是她和恶鬼串通,这里鬼杀人,老板娘敛财,她不肯帮,还把棺材看得更严。”
榴花又要哭:“只能找你,你是这里最干净最正直人,求求你……帮解脱……”
“这件事那危险,你至少要拿出点诚意吧?”云叙白还是没答应:“不如你先告诉,这里谁说算?”
[科科科科,隔壁玩家馋哭]
[跟叙哥做队友太幸福]
榴花琴声起,没有屏蔽声音活人受到干扰,很快就出现事故。
这晚,云叙白不再给这些无意义混乱场面个眼神。他远离喧嚣,留意榴花反应。
榴花边弹琴边落泪,似乎不想做这件事,但是她眼神很空洞,云叙白看不出悲喜。
上溜出去胖子又回来,坐在云叙白旁边那桌:“榴花姑娘演出那精彩,你不意思意思?”
“没有意思。”云叙白语双关。他既不想“意思意思”,又觉得演奏后厮杀场面十分没意思。
“你倒是很有意思,”胖子笑着看他,看到顶着光头玩家后,胖子眼神骤然变深:“你不是般人物,看来这家客栈气数将尽,该关门大吉。”
胖子没提莲花灯,也不像暮春描述中鬼,云叙白吃不准他身份:“先生是说书?”
胖子摇头,神神秘秘地朝他眨眼:“不可说不可说。”
“老板娘。”榴花想也没想。
“
即使经历过次,云叙白还是很反感大堂里血腥画面,直到提着莲花灯看客立场,大厅里还是充斥着难闻腐臭味。
琴音对云叙白影响很小,还是让他很快就入眠。
不出意外,他又梦见榴花。
云叙白思绪比昨晚清晰很多,榴花抱着琵琶,从虚空中向他走来,杏眼掉下晶莹眼泪。
“你能听到心声,求你帮解脱……”榴花不管云叙白反应,自顾自地说:“从小被父母卖给师父,跟着学艺,靠着门手艺走南闯北,换口饭吃。那年,随师父来到此处卖艺,被名豪绅看中,非要娶当小妾。豪绅家中有位悍妻,聘人杀……”
榴花演出开始,有昨晚经验,玩家们今天都有所准备,至少比昨天拿手指捂耳朵好多。他们没料到是,榴花今天琴攻击性更强,穿透他们那层薄薄防护,钻进耳朵里,如同往耳道里扎根根长针。
玩家们扛不住,不顾形象,脱外套捂住耳朵才好受点。他们松口气,才有精力去观察周围。玩家们扫视大堂,目光落到云叙白身上时,下巴都惊呆。
云叙白几人戴着毛茸茸护耳,外面还罩着顶厚帽子,脸上没有点痛苦。
玩家们心里跑过万匹可爱草泥马。淦!他们在哪弄来这种好东西!
[这些是叙哥上午找店小二借,毛钱没花,这就是先见之明啊,各位学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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