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死那刻,仵作惦记也是
“都是真,只是时间线变,”云叙白说:“如果榴花说是真话,那她尸体已经被封印,仵作食言,没有埋葬她。”
仵作看起来很高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曲子:“案子结,心里这块大石头总算落下。明天就离开这里,回老家盖房子,再也不用和死人打交道,再也不用身不由己……滴噔咙滴噔……”
仵作坐下,迫不及待地咽口水,把肉放在桌上,倒杯酒:“这好酒,以前年也喝不上次,以后个月喝两次!”
仵作举起酒杯,还没喝口,突然瞪大眼睛,警惕地看着四周。
仵作放下酒杯,喉结紧张地滑动,低声说:“谁在哪?”
o露在众人面前,是榴花。榴花死不瞑目,双眼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脸上溅着许多血。她脖子和身体完全断开,切口整齐,是利器所致。
云叙白想起屠夫刀,看来榴花所言非虚,杀她是屠夫。云叙白特意看眼附近尸体,确定没有剃头匠等人尸体,也就是说,他们死在榴花后面。
仵作看到尸体惨状,唉声叹气:“这明摆着就是被人砍头,齐家少奶奶非要做伪证,这不是在为难吗?”
“年轻貌美个姑娘,死无全尸已经够可怜,这是造孽啊。”仵作看向旁边箱银子,扑通声跪在尸体前,声泪俱下:“榴花姑娘,家老母亲病重,指着这些钱救命。你是卖艺,是看死人,都是生不由己,实在没办法,你不要怪,要缠就去缠害你人!”
仵作磕几个头,拿出针线,把榴花断掉脑袋缝回去,擦掉血迹,用纱布裹两层,又在上面刷层和肤色很接近涂料,用衣领遮掩,完全看不出先前惨状。
“他看到们?”稻草人朝仵作挥挥手,仵作完全没理会他,可是脸色越来越差。仵作像撞邪似,拔腿就跑,嘴里还嚷嚷着“别追,不是害死你!”。
云叙白说:“他见到鬼,但是们见不到。”
“是榴花吗?”兔子沉声说:“榴花本来不打算复仇,但是仵作说谎,她决意复仇。榴花封印是永世不能超生和困在义庄,但是她可以在义庄里杀人。”
“榴花不太像这样厉害鬼,难道也是伪装?”稻草人叹气:“这个副本,npc演,玩家也演,凑起就是台戏。”
仵作衣服凭空裂开,被风刮出道道血痕。他发疯地往外跑,平地里摔跤,脖子磕在地上锄头上,血肉纷飞。仵作脑袋软软地垂下,他看着远处酒,发出模糊声音:“酒……没喝……”
仵作手还在发抖,他想擦干手上血,却发现怎擦也擦不掉,他满头冷汗,浑身哆嗦,
“不要缠着,定拿这些钱给你下葬,你也不想被抛到乱葬岗喂野狗吧……”仵作嚷嚷完,也不管那多,胡乱擦两下手,抱着那箱银子和榴花玉佩,慌慌张张地跑。
“跟上他。”云叙白跟上去,在穿过某扇门时,他又回到原地。
榴花尸体已经不在,义庄空半,杂物凌乱。仵作手里拿着瓶烧酒,两包肉,从外面走进来。
“们怎又回到原地?”兔子有些迷惑:“刚才那幕和现在这幕,哪个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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