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轻飘飘地打开,榴花不紧不慢地追在屠夫身后,享受着他恐惧和惨叫。她像只戏弄猎物猫,玩够才会给猎物个断。
屠夫被她逼得走投无路,跪在地上求饶:“求求你……放过吧,还有老母亲和小孩要养,不该杀你,是错,你大人有大量……”
榴花脚踹翻他,掐住他下巴:“要怪就怪你是个人渣,你不配活在世上。”
榴花像是没兴致,把屠夫脑袋拧下来。
[榴花果然是亲自复仇
云叙白几人站在屠夫身后,看到仵作惨死那幕。
仵作脑袋磕在锄头上,眼睛瞪得很大,正好看向这个方向。
个女人身影浮现在尸体旁边,她披头散发,双脚悬浮在地上,身上萦绕着股黑气。
屠夫攥紧拳头,差点忘记呼吸。他捂住嘴巴,生怕自己发出动静,把外面女人招惹过来。
但是女人还是发现他,往这边看眼。
仵作和屠夫记忆画面是有衔接。
云叙白跟着屠夫去到后院,看屠夫打水洗手。
“怎洗不干净……快点洗干净啊……”不管怎用力,手上血就是洗不干净。屠夫把皮肤搓破,那血迹还是牢牢地黏在手上。
屠夫越想越害怕,冷不丁看到水盆里倒映着张冰冷女人脸,正在直勾勾地看着他。屠夫惊叫声,踢翻水盆往房间里跑,缩在床底下发抖。
场景再次切换,还是在义庄后院,屠夫坐在地上看天,无所事事。
他贪财,也怕死。”
兔子压下心头怒气,再次看向巷子,只见屠夫拿出个麻袋,装起榴花尸体,深脚浅脚地走。尸体血从麻袋中渗出,染红他背脊。
还不待屠夫走出巷子,场景就换到义庄门前。屠夫四下张望,敲敲门。
仵作开门,鬼鬼祟祟地看眼四周,低声道:“齐夫人已经交代好,快进来。”
屠夫把尸体弄进去,放在简陋床板上。
女人长发滑向两侧,露出惨白死人脸,红眼睛死死地盯着这边。
是榴花!
屠夫屁股坐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他不敢哭喊,四肢并用爬向房间。
“榴花在记忆中现身,这还是第次吧?”兔子说:“可能是故事线接近完整,们早就猜到凶手身份,所以她现身。”
云叙白点头。
兔子说:“这不是同天吧,屠夫衣服换。”
云叙白点头:“猜是仵作被杀那晚,屠夫也死在这晚。”
碎玉中回忆画面是有规律,分为两部分,第部分是人物加害榴花回忆,第二部分是他们被复仇回忆。
这时,大厅那边传来点动静,屠夫起身,往大厅走去。
还没推门出去,外面响起仵作惊恐叫声,屠夫停下脚步,躲在门后往外看。
仵作看到尸体就皱起眉头:“你怎把人搞成这样?你就不能下手轻点?”
屠夫手上都是血,他不敢看榴花尸体,闷声道:“砍犯人脑袋,砍习惯。你这里有地方可以睡吗?想在这里躲几天。”
仵作朝他挥手:“这里什都没有,你能凑合着过就在房间打个地铺睡吧。”
屠夫应声,走向后院。
云叙白后头看眼,后面仵作正在清理尸体,这幕和之前看过仵作记忆画面重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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