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大概是醒,她缓慢地转动脑袋,靠声音分辨云叙白身份:“小叙……们在哪儿?好黑啊。”
不是这里黑,而是她脸被夺取,看不见东西。除视觉,她其他感官没有被夺取,说话时候脸上没有变化,像是直接从喉咙或者胸腔发音般。
兔子想要摸脸,云叙白拦住她手腕:“别碰。”
“怎?”兔子意识到云叙白可以看到东西,心里有种不好预感:“是不是出事?”
云叙白暂时不知道该怎答复她。
云叙白感觉后颈有些粘腻不舒服,但是他顾不上那多,第时间解决趴在兔子背后水鬼。
“兔子,你怎样……”云叙白帮兔子翻身,在看到她脸后,云叙白倒吸口冷气!
兔子脸上没有任何五官,只剩下张光滑皮肤!
云叙白呼吸滞,第次感到有些心慌,但是他习惯内敛,面色如常。
是油彩!云叙白想起班主用冥币买回来油彩,兔子用过,这可能就是后果。
台上戏唱完,观众们纷纷划船离开,兔子说:“们也走吧,去问下今晚睡在哪里。”
云叙白闭闭眼睛,再次睁眼,兔子脸也没有任何变化。
直到兔子拿起船桨,云叙白终于确定她是假。兔子习惯用铁索,不会用船桨划船。
云叙白在“兔子”转身瞬间,揪住她脸皮用力扯!
张腐烂脸闯入眼帘,“兔子”盯着云叙白,幽幽笑道:“小叙啊,你怎?有什事吗?”
发着令人安心火光。
水面已经恢复如常,天上红月也消失。
就连水鬼也变成正常人样子。
戏台上有锣鼓声,“小猴子”在上面翻跟斗,口气连翻十几个跟斗,台下观众纷纷喝彩。
气氛片祥和,仿佛回归正常。
神明荆棘刚坐起来,就看到兔子脸,“嘶”声:“她脸……”
兔子猜到云叙白为什不让自己碰脸:“没事,你直说吧,能接受。”
云叙白抿抿唇:“你五官不见,可能和油
[卧槽卧槽!这真是兔子吗?恐怖如斯!]
[整张脸不见啊,好恐怖,鸡皮疙瘩冒起来!]
[是油彩吧?还是出事,呜呜呜心疼兔子]
[妈呀,睁眼队友没脸,叙哥还能保持镇定,真很不容易]
[还有办法变回去吗?不会就这样吧?]
“你是假,”云叙白看向神明荆棘,握住长刀:“你也是假。”
云叙白举起长刀,那两个伪装成队友水鬼才露出真面目,跳进水里。
云叙白感觉神思逐渐清明,眼前幻境撕裂,他看到兔子面朝下,趴在船上,只黑溜溜水鬼坐在她背上,纤长手指扎进她后颈。
水鬼就是用这种办法,让他们进入幻象之中。
神明荆棘情况好很多,云叙白醒时候,他也醒。神明荆棘捂着脑袋,正在低声痛呼。
但云叙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云叙白看向兔子,兔子刚好也看过来。
兔子对他温柔地笑笑:“没事,鬼都走。”
神明荆棘手上轻轻打着节拍,勾唇笑:“唉,看来今晚能睡个好觉咯。”
不对劲。云叙白心里憋着口气,这两人很不对劲,虽然外貌样,但是给他种“假”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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