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身后哀怨
哭声让众人背后发毛，他们齐齐后头，什
也没看到。
躲在墙后画像徐徐展开，画中落霞哭得梨花带雨，张口骂道：“骂
看到这里，云叙白已经明白，中书和陈帅是两个人。中书偷偷赠画给落霞，又冒险让她逃走，大概是暗恋她。
“不知道说落霞痴情还是说她傻，”兔子看完直叹气：“狗男人话，也是可以相信？对她好点，给她钱花，她就以为那是爱
？到头来，还不是把她当成笼子里金丝雀，为利益，说送人就送人。就算她被下家玩死，狗男人也不会流
滴泪。”
神明荆棘义愤填膺：“对，狗男人！”
“背景故事还算清晰，陈帅想在这里巩固势力，所以安排出戏，要把落在送给地头蛇陆六爷，个叫中书男人想救落霞，结果没成功。”云叙白分析道：“那出戏还是如约安排，但是后面出某种变故，所有人都死。”
兔子用力点头：“你分析得对。”
第页写着：“随先生南下，已有些时日，他待
恩爱如初。戏班里姐妹们好不羡慕，都说得此良人是三生有幸。当初追随先生，真是做过最正确决定。”
兔子道：“这是落霞写吧，先生指是陈帅。”
落霞会写字，能留下这种直观线索，非常难得。
云叙白颔首。从水鬼那里知道落霞结局后，再看到这行情深字，只觉得有些讽刺。
云叙白往下翻，发现情况开始变，上面写道：“先生忙，几日未见，中书替他送饭，都是爱吃，先生没忘。”
章，上面是两个字：中书。
没有落款，这个“中书”可能是赠画者，也可能是画者，又或者两者都是。
云叙白心想，打算明日去打听陈帅全名，看看这幅画是陈帅送还是另有其人。
种熟悉窥视感出现，仿佛有人站在身后。
云叙白蹙眉，回头看去，身后没有人。大厅门没有关上，他看到黑梭梭水面。
“有什要补充吗？”云叙白问道。
“有，”兔子捏住拳头：“这个陈帅真是狗男人！”
“那个陆六爷也是狗男人！辣鸡！”
神明荆棘附和道：“骂得好，都是辣鸡！”
张薄薄画像飘过他们背后，画纸里伸出只惨白手掌，缓缓抬起……揉揉画像中眼睛。
再往下，就变成：
“今日演出霸王别姬，陆六爷送六个花篮，先生知道，发通脾气。听说陆六爷有些癖好，死在他手上年轻女子不计其数，心有余悸。”
“中书收拾细软，让快逃，问他为什，他答不上来。听到先生声音，他匆匆走。有些心慌。”
“先生让明日再唱场戏，唱贵妃醉酒，为陆六爷唱。这是先生第次让为他人唱戏，全明白。先生这是要去送死，换他锦绣山河。”
再往下，是页页空纸，被泪水泡得发皱。
夜风扫过芦苇荡，发出“哗哗”声。
云叙白放下画像去关门。在他身后，画像中女人缓缓勾起唇角。
没有人看到这幕，云叙白关上门后，就被兔子喊过去。
“小叙，这里有文字线索。”
兔子说文字线索，是本泛黄册子，上面写着整整齐齐小楷，字迹娟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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