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子,在这个副本里是个好东西。
不止云叙白,所有人都消失。
空旷展览厅里只剩下个个封在玻璃展柜里木偶。阵冷风吹过,神明荆棘打个喷嚏:“又是这个套路。”
另边,云叙白也遭遇样情况。
他停下脚步时发现队友和npc都消失,木偶馆大门紧闭,灯光惨淡得像葬礼现场。
脖子上贵宾证还在,云叙白猜测自己陷入幻境,或者被拖入某个小空间,要找到破绽才能离开。
宾门童你都要欺负下。”
云叙白说:“和npc玩,是玩这个游戏乐趣。”
“玩游戏……”神明荆棘舒口气,垂眸笑起来:“你说得对,这到底只是游戏,应该调整心态,玩爽就行。”
神明荆棘这下是真放下心结,前两次失败给神明荆棘留下阴影,让他忘记玩游戏初衷,作茧自缚。
云叙白话让神明荆棘想明白,有目标固然好,但是不应该让目标成为沉重负担。享受当下,及时行乐也很好。
“叙哥。”身后响起冷淡女声,云叙白转身,看到站在拐角处何雪。
何雪发色、眸色和肤色比寻常人要浅,常年面无表情,站在那里跟个幽灵样:“还以为个人都没有,看来们被困在同个地方。”
外貌、表情和声音都和何雪模样,没有点异样。不过,经历过昨晚事件,现在不管站在面前人是谁,云叙白都无法完全信任。
何雪蹙眉,走向云叙白:“叙哥,你在想什?”
云叙白看到不远处有个镜像装置,抬脚往那边走:“们去找其他队友。”
木偶馆内部面积够大,即使观众不少,也不会拥挤。
这里像是博物馆和蜡像馆结合体,既有介绍木偶小镇变迁史资料,也有精美如手办木偶展示。
越到后面,展出木偶越精美,几乎到以假乱真程度。隔着层冰冷玻璃,云叙白恍惚间有种在看尸体标本展览错觉。
神明荆棘停在个展示柜前,打量里面木偶:“这也太像人,连皮肤肌理都有,好像还有弹性。叙白,你说这是木偶还是尸体?”
神明荆棘没有得到回答,回头看,身后哪里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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