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片沉默,大家都在互相打量。徐凡却觉得有点虚脱。海口是许下,只要这次平安,将来大盛魁和马贼们怎分帐,关他屁相干。
草原空旷,刚才徐凡话传出去好远。群杀气腾腾马贼都安静下来,摆弄着大枪马刀,静静等他们当家作主。连大盛魁车队那里都隐隐约约听见这里响动,挤在货车上面人头更多。
杜麒麟呆呆看着徐凡,姜军师拉他衣服,他也没有感觉。这条大汉皱着眉头,似乎在想件怎样想也不明白事情。
“为什越劫越富,越济越贫?杜麒麟做每件事情,都自问对得起良心。对穷哥们从来没下过手,可是为什们连冬也过不去?到底要怎样,才能让大家样?”
对于这个陷入思想死结阶级兄弟,徐凡只有无限同情。几十年后,无数人抱着和他样纯朴理想出生入死。想打出番新天地,结果是什,大家就心照不宣啦。
至于现在,他也没心情给杜麒麟上阶级分析课。对于中国当年这个工业化还未完成国家,套什阶级分析,本来就是笑话。内部这些问题,本来是应该等到工业化完成之后再说。
唉,想那远做什。还是看舌战群马贼能不能成功吧……
姜军师低声道:“大当家,能战方能言和,八万两,还有远道而来弟兄们……咱们落不下多少,不如再打打,将他们逼入绝境,到时候再谈……”
杜麒麟静静听着,又看看满脸满不在乎神色徐凡,再看看眼巴巴望着自己大队马贼,最后看看车队外面圈尸首。这大汉叹口气:“别再死人啦,咱们死不起。有劲,等过这个冬天,跟老财,跟官府闹去……小喇嘛,和大盛魁还有五爷说,拿钱,咱们让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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