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徐
凡又重重碰头：“老佛爷和皇上天恩高厚！”
慈禧笑，转头看向光绪：“正事儿说完，皇上，看该怎
赏这次他这次在南洋立
功？给禁卫军筹
开办饷，教训洋人，维护国朝体面，咱们不能不赏啊！这是朝廷事儿，
管不着。皇上，你瞧着办吧。”
光绪咳嗽声儿，看着徐凡温言道：“徐大人，有功必赏，那是朝廷章程。但是你太年轻，要给你留着点儿异日进步报效余地。这次给你实授布政使衔，就是朝正式三品大员，顶戴那是虚，头品也跑不你。再加赏双眼花翎，挑个好巴图鲁勇号给你。赏紫缰，紫禁城骑马……这是寻常督抚也巴结不到体面，好好做
衔头，看也不用解，你就办这个事儿吧。五十万两，就当收，再当作内币，拨给禁卫军练兵用……徐凡，你准备练多少兵出来？”
徐凡离座儿又扑通声跪下：“谢老佛爷和皇上恩典！海外义民，也感恩戴德！臣准备先练两万兵出来，马上就开始招募士兵入营。至于将备官弁，个是自己练，个是向朝廷奏派，定给朝廷练出支虎狼之师出来！”
“两万？”慈禧和光绪都惊讶声儿，两万兵年得多少钱啊！对于慈禧来说，她下这大心力，其实半是冲着光绪撒。兵权这事儿，只要她老太太还在，就不容光绪染指！至于禁卫军真练成什样儿，说实在，老太太还真没在意。要她对近现代军事有点印象，还真难为她。支掌握在她手中，能分北洋之权，顺便震慑光绪禁卫军才是她想要。
可是徐凡开口就是两万兵要练出来！
徐凡跪在地上侃侃而谈：“回老佛爷和皇上话，这两万兵，起作用是拱卫大清龙兴之地，和北洋淮军分居形胜之地，交叉护卫住大沽口要害。日本国现在有六个师团，八万经过洋人训练强兵，对朝鲜是虎视眈眈。而在朝鲜和畿辅，咱们能战之兵不过百多个营，五万将士。在北面，还有罗刹国远东洋兵四五万，也是垂涎咱们龙兴之地。大沽口，更是津门和京师门户！臣先练两万兵，已经是极少极少。但是只要臣能练出来，誓死也要捍卫大清门户！而且是国族子弟禁卫军哪！兵越多，大清社稷越安！”
慈禧和光绪都不说话儿，认真听着。
徐凡偷眼瞧瞧他们脸色，继续说下去：“臣也知道朝廷财政蹶竭万难，老佛爷万寿大典，更是国朝气象所系。所以禁卫军之兵饷，臣尽力去自筹。南洋海外义民聚集之所在，请老佛爷和皇上恩准臣在南洋设立常设筹饷衙门，则臣可保每年都有百万之数，为练禁卫军之所用！臣点血诚，望老佛爷和皇上垂纳！”
光绪没敢说话儿，但是胸口起伏。他外表嬴弱，其实内心最操切不过，也很容易被说动。但是缺不敢抢在慈禧面前发表意见，只是看着徐凡。
这样人才，怎样才能为自己所用？
慈禧却不动声色，轻轻点头：“……你有这个天良，自然最好。南洋设个筹饷局，也没什大不。你南洋钦差宣慰大臣衔头，就有这个权，尽管办去。兵怎练，怎编，都上个折子，皇上和，都会细细瞧着。总准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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