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堂兄!陆师丢下咱们水师不管,好好炮台不守,指望不上他们,咱们就指望你,救救咱们水师种子!咱们水师旅顺鱼雷营,水雷营,随堂学校,还有几十个工匠技师,就指着你们禁卫军!”
这些人,都是在旅顺北洋水师小单位,操水雷水雷营,水兵陆战小小营头,不及疏散船坞工匠技师,还有个水师优秀弁兵进行训练,培养水兵随堂学校!
丁汝昌带着舰队离开,这些小单位都丢在旅顺。离开时候丁汝昌就交代句,陆师不可恃,紧要关头,找到禁卫军!
陆师即将大溃,纷纷抢船,各营头霸住码头,确保自己能跑。这些水师小单位,还有谁来管他们?求告无门之处,想起丁汝昌临别语,只好跑来找禁卫军,找周展阶这个当初被北洋水师扫地出门往日同僚!
周展阶握住他们手,时不知道说什才好。水雷营管带赵平海字逐涛,眼睛通红大声吼道:“玉堂兄,咱们和你起干!咱们水雷营,怎门也比陆师那些抽大烟强!这是咱们水师根本啊!丢这些,几十年建不起来!这是咱们根子啊!”
说得清楚!
那后勤军官行礼之后,笑着汇报:“大人,运到机关枪弹十万粒,步枪弹二十万粒,粮食想大人这里不愁,就偷懒没运,丢几条船,但是好歹要紧东西都到,现在正在卸载呢……大人还有什吩咐?”
周展阶跳下马来,把握住他手,这后勤军官说得轻描淡写,但是眼睛里面都是血丝,在平地上都副站不稳样子,军装和口袋样挎在身上,就知道这路偷渡,该是多艰难!
徐大人……没忘记们……
“朝鲜战局如何?天津那里有消息?”感动话到嘴边,却变成对朝鲜战局急切询问。
周展阶目光扫,那些水雷营官兵坐在地上,默默无语,个个看起来都极其精悍。在真实历史上,旅顺保卫战,这些用作陆战水兵是最为训练有素,抵抗最为坚决。当陆师丢弃摸珠礁等炮台逃跑,甚至连大炮都来不及毁坏,就是水雷营官兵发起反冲锋,夺回炮台,炸毁大炮,不少官兵以身殉之,几近全营覆没!
赵平海语既出,周围军官纷纷应和。就在这个时候,北面南关阵地方向,突然响起沉闷爆炸声,烟尘冲得老高,再簌簌落下。
紧接着黄金山,老虎尾,威远等濒海炮台,也响起此起彼伏爆炸声音,个个耗巨资建设起来坚固炮台,从各个开口喷吐出火光,门火炮在爆炸烟云中被掀起,再轰隆滚下山头。
这样不断爆炸,惊得港内片惊呼尖叫,百姓溃兵们四下狂奔,更多人跳下海,向那
那后勤军官挠挠头,点儿也不像个军人:“……不知道,击破第五师团消息传来之后,朝鲜那边关于战事消息就少,只知道主力也许向东去,其他,都不知道……”
“有徐大人在,咱们不会失败!”周展阶斩钉截铁说句。话音还未落,那几个穿着五云褂军官已经迎上来。
“玉堂兄?”
周展阶目光转,讶然道:“逐涛兄,鹤堂兄,廓之兄?”
几个军官都是脸涨得通红,冲在前面,甚至把抓住周展阶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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