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其他督抚身上,这已经足够让人不安于位。可是徐凡还觉得不够,他还要逼这些官儿下,折腾不起来,他计划可就没法儿进行啦。
队伍前面,行庭参礼,却是个衣冠整齐大清知县。正是在上海卖身投靠徐凡官场败类,白斯文白大老爷。
满校场如狼似虎禁卫军官兵面前,白斯文半跪在那儿,只是瑟瑟发抖。大冷天气,他背心全部汗湿。
“……回大人话,天黑以后,下官到处转圈,尤其是城南左近,大家平常消闲耍子地方,全去遍。同僚们都没给下官好脸看,下官也忍着。现在秦淮河边上,只要是院子地方,什地方都满当当,大家反正也没事儿,不是赌就是嫖……就连半掩门子,也都客满。城南方家大宅,更有百多同僚,正赌得开心,方家连门都没让下官进……”
徐凡笑:“别诉苦,过两个钟点,该你小子笑话他们……”
可是却也让他人人侧目,甚至他收复东北,他都立足不得!们如果为皇上拉起这股实力,后党会怎想?们可是在中枢做事!这个时候,朝廷中枢,再也架不住内斗局面!
后党不可去,也只有将他们纳入们轨道当中,而重中之重,就是将这次和局办成!办出对大清最有利结局,重塑朝廷威望!如果说传清兄是靠兵在翻云覆雨,而们,就只有靠赤胆忠心,靠直道而行,替朝廷和合朝局,招揽人心!也只有这条路!”
谭嗣同朗声说完这席话,俯仰之间,满是义无反顾气概。
在徐凡身边近两年时间,看着徐凡如何借力而行,在各种势力当中辗转腾挪。比起徐凡时空那个谭复生。他看得更远些,也看得更明白些。
康有为想说什,却在谭嗣同炯炯有神目光下只能废然甩袖子:“好!先全心办此和局!复生,有言在先,韩老爷子这里,还是要联络,以备不时之需!”
白斯文只是哆哆嗦嗦不敢接这句话,随着徐凡摆手,起来站到边上。要是有其他选择,他宁愿和那些同僚们起又嫖又赌,玩儿个不亦乐乎!
唉,这些家伙是不知道这个凶神厉害啊……
徐凡回头问楚万里:“准备好?”
“准备好!招商局火轮船下半夜靠上码头,两营兵先到,来带,控制
他转身大步走出书房,只留下谭嗣同人负手立于房中,翘首南望:“传清兄,咱们竞逐,这就算开始吧?你要破,却要立,却不知道们,到底谁走路是对?”
※※※
两江总督署校场之上,根根火把次第点燃。浸油火把火焰极长,火苗随风而动,映得在场诸人脸色明灭不定。
小舅子营全部官兵,连同徐凡手底下戈什哈半,全副戎装,枪上刺刀,举着火把肃然而立。徐凡身戎装,站在队列前面,身后是楚万里张佩纶唐绍仪,除张唐二人便装,所有人都扎束整齐,神情严肃。仿佛还在朝鲜,徐凡声令下,他们就要向对面敌人扑去!
藩台贾益谦甩袖走后,整个白天,总督衙门竟然无客上门。这是清朝开国两百余年,绝无可能发生情况。江宁官场,仿佛不约而同对徐凡摆出不合作态度。看他怎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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