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雄他们毕竟不是徐凡麾下,这支船队,号令全得听已经因这次甲午战事赏子爵,提督军门头品顶戴,武官品级已经升到无可再升聂士成。聂士成对徐凡准老丈人也不敢怠慢——虽说李璇和徐凡还没正式举行仪式过门儿,可李璇早住进徐凡宅子里面!让人不得不说洋地方出来女孩子就是开放没规矩。
聂士成朝李大雄笑笑,朝着后面挥手。早有人再次拉
这样江风,他还是洋装外面套件大衣,清鼻涕长流,可是瞧着他样子,却比李大雄还要意气风发:“也让这些人瞧瞧,现在是什时代!要不是他们傻,有咱们这样高调出场机会?”
李大雄瞧这郑家代表眼,爪哇四大家,和李家关系最深黄陈二家都是拿出最大资源和力量,家族继承人都已经亲到。郑家和李家关系没那深,还有南洋其他大家族,也就是派部分力量过来,还有观望意思。
母国拥有如此多资源,如此多人力,还有徐凡这个人物为他们这些资本保驾护航。错过步,也许以后就只能瞧着眼馋……他们真是瞧不清机会之所在!
离李大雄他们身边不远处,站在两个禁卫军军服高级军官,个高大个矮胖,高大些那个正是聂士成。李云纵和楚万里各自有用处,聂士成就是留在上海,接应禁卫军陆续转运而来,并且准备为这次行动保驾护航。这次这多轮船之上,就有好几营禁卫军第二镇陆续抵达官兵员弁。
那个矮胖,却是袁世凯,他按着腰间西洋式指挥刀。右手小指断处显眼得很。他就是为赶上更大场面,想跳进如此大舞台中心,才丢下朝鲜,只带着几十个亲兵戈什赶来上海,也正好赶上这个船队。现在站在船头,他也只是呆呆瞧着眼前切,久久不语。
聂士成和李云纵楚万里他们,是敬而不亲,对袁世凯也有些那个,毕竟袁世凯在朝鲜叛进叛出,直到安州才算在徐凡麾下修成正果。所以聂士成对袁世凯说话也随便得很:“项城,想什呢?想着丢下朝鲜事儿,大帅会不会怪罪?放心吧,两江这大局面,大帅缺就是人才,你过来,大帅再不会怪罪。朝鲜那个穷山恶水,有马队和南家那些朝鲜兵瞧着就成,现在这儿,才算是大帅根本!”
袁世凯摇摇头:“想不是这个。”
聂士成左右瞧,声音放低点儿:“现在才明白过来大帅如此大力量,到底来源是怎?也才明白没多久!南洋这些家伙富可敌国,大帅就是靠着他们起家!以前南洋也颇有筹饷委员过去,怎就没借上这力量?要不怎说大帅是天人呢?”
袁世凯脸上神色复杂,轻轻摇头:“……也不是,功亭,南洋再富,大清富人还少?这力量,为什就能够动员得如此有效,大清就是动员不起来?其中道理,兄弟似乎明白,却又不甚明白……”他深深吁口气儿:“也只有大帅如此天人,才知道这力量之所在,才用南洋这几家资源,就成此大事!袁某没什好说,这次赶来,也就是为大帅效死而后已。”
两人在这里低声交谈,李大雄回头向聂士成招呼:“聂大人,请您下令,们行止,全由大人安排……可以下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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