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拉?说得倒是轻巧!”
袁世凯缓缓站起来:“小葛庄两个香坛,只要刘大师兄信得过,来找他们谈谈。”
刘大师兄下呆在那里,扬着脸看着袁世凯,声音也变得吞吞吐吐:“老……老客,你们到底……”
袁世凯身后那几个随从也直起腰板,或坐或站,在刘大师兄眼里,这几个从人身上精悍之气,简直藏也藏不住!
袁世凯笑:“大师兄放心,们走口外商人,你也知道,出口命就不是自己。碰见马匪要打,要是走是私货,看见巡防队也要打,泼出性命,为还不就是富贵。口外买卖,将本求利,可是现在大富贵却是香教!几成利,们就能豁出几条性命。更别说现在这是步登天大买卖!别人那里,咱们挤不进去,刘大师兄是阎尊者亲传,咱们怎也要傍着你这杆大旗……人生世,草木秋,刘大师兄进京也不过就是为富贵,现在既然如此地步,还不如博他妈铺!兄弟随时可以拉起百来人队伍,就保刘大师兄闹这场!”
管这位刘大师兄现在如何落魄,可他毕竟是康庄正牌子香教大师兄之。来历再正也没有,不是野路子。借着掩护容身,再好也没有。
可是如果这位刘大师兄直这落魄下去,又如何能打探到香教内情?
袁世凯淡淡笑,蹲在那里看着头也不抬努力苦吃刘大师兄:“大师兄,你有什打算?”
“打算?还能有什打算!老客,患难相逢,咱们也算是兄弟,腰里有盘缠没有?借点儿,老子回康庄!你到康庄来找,有只虱子,也少不你条大腿!”
袁世凯缓缓摇头:“路过来,百十两银子盘缠,都罚香,腰里也是半文也没有。”
刘大师兄脸色苍白,他是康庄人,就是走口外道边上,如何不知道这些走口外商人是亡命之徒。不光是打马匪,打巡防队,看见别商队落单,这些家伙说不定也就变身马匪抢。有这支人马在身边,还怕什小葛庄香坛!他们摆明是看上自己是
刘大师兄停下动作,叹口大气:“咱们俩都倒霉!北京城周围这些香教,他妈就是帮活土匪!老哥,你自己顾自己吧,跟着,只有霉倒!”
袁世凯静静瞧着他,字字道:“刘大师兄,你受小葛庄香教坛子如此屈辱,就不想和他们谈谈?难道们这帮爷们儿,就直浅在这里?这到什时候才是个头?”
刘大师兄抬头看袁世凯眼,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他妈,这里两个坛子,都是阎尊者不知道哪个徒弟再传弟子,当年阎尊者在康庄收徒弟,们四十多个人,可是他老人家亲传!老子整整高他们辈儿,这些家伙欺师灭祖!吕祖降身,讳号字令秘符全是阎尊者亲传,哪象他们这帮家伙,什神仙祖师爷都敢朝下请!”
骂两句,他又低头叹气:“……可又有什法子?他们是地头蛇,尊者他们现在也是瞧着谁拉起声势大就瞧得起谁,浅在这儿,三餐都混不到嘴,香教里头,哪里还有前程!来时候倒是想出人头地,现在,什也想不得啦……”
袁世凯声音轻轻:“……既然尊者要声势大,那咱们就把声势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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