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几个人冲进内院,摸香摸得开心某位师兄就冲出来,还没瞧见人就破口大骂,才骂出个谁字儿,袁世凯手下已经冲过来,把扭断他胳膊!那师兄长身惨叫,滚在地上蜷得跟个虾米也似。听见惨叫那些女人冲出来,星月微光之下,就瞧见几个壮汉站在黑地里头,黑黝黝副不善凶险样子,她们师兄滚在地上又哭又嚎。这些姑娘媳妇儿摸香时候都梳着双丫髻,今儿仙缘特别重,就件肚兜披在身上,被那行法师兄捏得浑身又青又紫,瞧见眼前这副景象,有法力篮子扇子又不在手上,大家伙儿第反应就是尖叫出来,胆子小已经抱着胳膊软在地上,胆子大点儿就
组合,都是力大为尊,他这就给刘长子抢实力抢地盘去!袁世凯当初未投朝鲜庆军之前,也是老家项城半个游侠儿,嘴说是世家子弟,呼朋唤友读书,天知道他那时在家乡搞什家当,要不然以他不折不扣世家子弟身份,那多门路好走,怎连秀才都考不上?
以现在这个徐凡和他易地而处,在这江湖争雄,耍光棍斗狠辣关头,都不见得有袁世凯这泼辣!
到庄子南头葛二爷香坛,袁世凯他们甚至有点失望。比起白天热热闹闹,装神弄鬼,人头涌动。到晚上,这里可冷清许多!
乡下人向来都是天黑就睡觉,再加上白天这些玩意儿让他们加倍耗费精神,晚上个个都溜回自己家睡觉。只有葛二蛋几个最为心腹手下留在香坛,搞他们那些东西。门口甚至连个担任警卫人都没有!
袁世凯带着几个憋足劲儿手下,满心准备让这些号称要灭他们徐大帅家伙尝尝禁卫军铁拳。现在个个都是苦笑。袁世凯也松下提起精气神,摆摆手:“真是高看他们眼……就这大摇大摆进去吧,能不开枪就不开枪,这些家伙拿他们当对手,真是丢姓项名头……把那个葛二爷掏出来,让他认认咱们刘大师兄,到底是哪路神仙!”
他目光转,盯着那瑟瑟发抖刘长子,淡淡问道:“刘大师兄,您没意见吧?事情到这个份儿上,阎尊者那里,你到底说不说得上话,兄弟向大师兄您讨句实在话!”
看着袁世凯按着腰间六轮手炮手,刘长子艰难咽口吐沫,点头如捣蒜:“项爷,项爷,骗娘老子也不敢骗您不是?阎尊者当初在康庄传四十来人法,兄弟和他说话最多,足足五句!每次隔年他老人家过来,都叫得出兄弟名字,这阎尊者亲传弟子招牌,再结实不过!”
袁世凯咬着牙齿笑:“那成,们弟兄后半辈子富贵,就在大师兄您身上!今后咱们弟兄出息,忘谁也忘不大师兄您!”
说着他就摆手,身边几个随从已经轻捷冲进香坛大门。袁世凯手掺着刘长子,手掏出手枪,大步跟进去。
香坛里头,能在外头值守家伙也寥寥无几,这院子本来就不打,除在二门口打倒个出来尿尿傻小子,直到进内院,才算捅着这个香坛马蜂窝。内院里头,当间正房是葛二爷寝宫,西边厢房,就是晚上摸香请神地方。葛二爷后宫还没那大地方,其他嫔妃今夜不侍寝还得回自己家睡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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