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多或少,这血色也有他参与引发份儿。
可是自己没有错,没有错……
活,从徐凡而游,实在是因为想这几十年,在大清里头,实在找不到出路。不能对不起当初在马江死在眼前那多弟兄哇!当初逃,这次……无法再逃。徐大帅说得好,自从甲午战,朝廷乞和,他喊出振聋发聩不降二字,这气运道统,就理所当然在他那里!再个,受中堂深恩,怎也要替北洋找条出路,现在你既然顶上,还恋栈干什?大帅这次交代差使办完,差不多就可以背着贰臣名义悠游自在,等着老死……这次,真是最后役啦。”
“最后役……”盛宣怀咀嚼着张佩纶话。最后也只是感慨长叹:“……以前多少还有些忐忑,这条船,上错没有?直到今天,看着这些年轻人眼中热烈光芒,才再不怀疑。大势是怎回事儿,潮流是怎回事儿,气运是怎回事儿!这大势潮流气运,其实都潜藏在们身边,们却还在苦苦寻找。大帅,如他名字般,凡人耳,无非就是找到这气运之源而已!”
“天道好还,中国有必伸之理……”
“天道好还,中国有必伸之理……”
两人不约而同,都说出这句话。默契相应,只是对视笑。
“保重。”
“保重。”
马车在戈什哈护卫下,朝着江宁城疾驰而去。夜色当中,马车前头挂着汽灯晃晃。
徐凡靠在车壁上面,半晌无语。
眼前看到,只是片浓重血色。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