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不能?”康有为精神振。
“……王公大臣怕复生旦兵权牢靠,就会对他们下手,夺他们俸禄,撤他们位置。传言现在等也已经通过那些进临时差遣衙门官儿放出去,复生练兵军饷,全部都是旗人月银支撑!为练新军,马上就要停旗人二百余年铁杆庄稼!只要有些王公大臣挑头奋起,京城旗人,其势将汹汹而起。矛头就要全部指向谭复生!到时候,居间们大有文章可做!”
“可复生手里有兵啊……逼急,不怕他成另个徐凡?”
这次变成文廷式冷淡寻找康有为话语里头漏洞。
“兵……哈哈,道希,你找,不就是因为在新军当中,还能有点用场?复生此次挑兵,将民壮起团完全打散,人家有三千人,他只收五百。
客谈事情,忙得脚不点地。前两天据说又跑趟天津,谁都不知道,这当口他跑去天津干什去。
今儿难得回来,却又没回内宅,直直到书房见客,下人仆佣,概不许靠近他书房。
“南海,别这沉不住气!什事情,光看眼前那还能成?有事情,心里搁得住,皇上知道,也知道你。既然简在圣心,还有什好担心?”
文廷式脸上微微有风尘仆仆之色,但是精神却好得很,在躺椅上面坐下,大冷天气,还打开扇子又合上,副风流倜傥翰林模样。
康有为本来就生得黑瘦,他宦途不顺,和这个卖相也有关系。在他身上,怎也看不出风流儒雅大臣气度出来。这个时候又是加倍脸晦气色,坐在书桌旁边只是冷冷道:“道希,简在帝心是阁下,不是!甚悔当初不管不顾只是跟着复生,为他铺路!现在既被视作是他党人物,京城当中,处处对不待见,而着实又没在复生手里用出来!眼看着复生现在权倾天下,却在为他着急,这意孤行下去,真不知道粉身何地!”
文廷式笑道:“对啊,们不是都在为他着急?用他是皇上,他所作所为,都要为皇上着想,这是根本,不能错。旦走偏,复生就真没有好下场!等行事,也是君子爱人以德,复生如果知道,也该感激……南海,你这些日子奔走,大家对复生风评如何?”
康有为只是冷冷而笑:“还有什好听!二皇上这个名头,安在他头上已经扳摇不动。被裁撤官儿,满腹都是怨气,拉着就是通骂,说为复生做伥,也只能唯唯听着,清流同道,无不摇头,说复生和帝党居然做气……”
文廷式断然摇头:“……这些有什好听?书生无用,说辈子也改不眼前局势!问是旗人,还有新军两头!旗人能说上话,力量大得很。新军是现在京城唯有枪杆子,们拉不上关系,你在其间说得上话……这两头,反应如何?”
康有为缓缓摇头:“……复生作为,已经尽量照顾旗人……旗人王公大臣,就算担心复生最后还是会对他们下手,但是这些琉璃蛋,现在怎可能去园子里头为这个事情去碰!这风潮难起来啊……想让他们说话,无钱不行,咱们哪来钱?”
文廷式笑:“钱不用担心,去天津,为就是这个……只句话,能让旗人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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