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他自己个人,不会再有人理会他难受不堪,也听不到他求救和哀叫。
就在小丁要关上门那刻,他抬头看见门口站着罗芩,实验大厅里传来闻屿野痛苦呻吟,此刻几乎已经带上哭腔。
别说是罗芩,小丁握着门把手也是倏然紧。
他面色复杂望着罗芩叫声:“博士。”
罗芩却避开他视视线,低声说句:“走吧。”
罗芩很快否决:“不行!他腺体现在承受不任何点抑制成分。”
闻屿野腺体能够再次发育,几乎都能算得上是医学奇迹,如今哪怕是让闻屿野这样忍受发情期折磨,也不可能再给他打任何抑制针剂。
那是闻屿野第次经历发情热,那种几乎要将人血管灼伤热让他浑身都湿透。
他身上汗水把他长发打湿,他模糊听见罗芩声音,费力抬起来眼睛去隔着玻璃墙找寻罗芩身影,他手从薄毯上松开,用手扒在玻璃上,声音艰难从喉咙里发出来,他喉头哽下,嘴里叫罗芩名字,目光望着她,他说:“救…救……”
额头上汗滑下来,模糊他眼睛,罗芩身影就逐渐看不真切。
将近年没有发情期。
开始甚至有反对罗芩研究员悲观认为闻屿野后颈移植进去根本就是个已经失去活性腺体,那是团死物,就算是能够强行融入身体,也没有办法再发挥它任何应有作用。
而发情期到来,出乎所有人意料,包括罗芩博士。
这是个好兆头。
虽然听起来是个半喜掺半忧消息。
深夜辗转反侧罗芩翻身动作太大,把身边丈夫吵醒,alpha不由问她:“怎?”
罗芩闭上眼睛,眼前却还是浮现闻屿野向她求救时候画面。
其实她明白最后离开小丁是想跟自己说什,但是罗芩认为为闻屿野以后,她现在必须做出来让闻屿野承受痛苦决定。
闻屿野其实在被移交给研究院第二天,就有人送来五支alpha信息素提纯液。
被封装在
他此刻唯能够求救只有罗芩,无比迫切希望罗芩能够像上次样将他从痛苦中拯救出来。
但是直到闻屿野神志不清,罗芩还是始终无动于衷站在玻璃外。
她没有来拯救闻屿野,甚至也没有进来抱着他,安抚他。
到晚上,罗芩助手小丁关上实验大厅灯时候,闻屿野玻璃房也瞬间陷入片黑暗。
闻屿野看见眼前暗下来,他就知道所有人又都离开。
毕竟闻屿野腺体是被完全标记过,这样发情期如果得不到信息素交换,可以称得上是十分难捱和痛苦。
闻屿野毕竟是七楼这些研究员们已经日夜观察记录数据相处大半年对象,他发情期来第天,数位研究员围在他玻璃房之外,看着他憋红脸,脸上汗水和生理性泪水糊脸,在自己小床上裹着毯子,手把毯子绞得死紧,手背上青筋都突起来,喉咙里发出来很痛苦声音。
有人叹气,有人踱步,罗芩脸色也是不太好看。
这才只是第天,不知道这周闻屿野要怎熬过去。
她助手小丁这时候声音轻微提议道:“要不然给他打支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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