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这主动,周时轲顿时什都抛到脑后,他靠在沙发上,副任君采撷模样,“可能是太想哥吧。”
男生被压在沙发上,他比傅斯冕小两岁,傅斯冕今年二十三,而他不过刚刚毕业,傅斯冕在生意场和群老狐狸推杯换盏虚与委蛇,他只需要发愁吉他琴弦好像不太好用,今天写词好像也不太好。
他吃住,从由表叔提供,变成由傅斯冕提供。
周时轲是被傅斯冕娇养着小孩儿-
两人都年轻,
“好吧。”
“哥,们组合里新来好像不太喜欢。”周时轲抱着枕头坐在傅斯冕旁边,看着傅斯冕又开始处理工作,叹口气,“他说写歌没有深度。”
“他说?”傅斯冕眼也未抬,语气浅淡。
“嗯,写歌真很难听吗?”周时轲用头撞撞傅斯冕肩膀,小声问道。
“重要吗?”傅斯冕侧头瞥周时轲眼,“只要你写,就给你出,谁写得比你好,就把它买下来署你名字。”
周时轲表达爱意从不吞吞吐吐,遮遮掩掩,直白又热烈,这也是傅斯冕直和他在起个理由。
见多戴着面具,就尤为喜欢周时轲单纯和天真。
男人抬手摸摸周时轲头发,伸手掐着周时轲下巴抬起来吻上去,浅淡柑橘香气瞬间冲散周时轲身上寒气。
周时轲主动地伸手攀着傅斯冕肩膀,仰起头回吻。
傅斯冕气息灼热,烫得周时轲腿软腰软,窗外天际道闪电由远及近砍过来,客厅里骤然明亮瞬间。
“阿轲,‘没缘分’新开家酒吧,来玩啊!”
“不去,哥出差回来。”
“啧,你就秀吧。”
,bao雨如注,周时轲开车回到住小区,雨气在车库里弥漫过后留下身寒意,车库里灯前几天怀里,报修过后师傅直没时间过来,周时轲打开手机上手电筒,按下电梯。
周时轲只手拿着钥匙开门,只手抱着堆最近新写出来曲子,虽然都是草稿。
周时轲心里紧下,他知道傅斯冕做得出来这种事,可是……
“哥,你听过写歌吗?”周时轲故意问道。
“听过。”傅斯冕合上电脑,侧头看向周时轲。
周时轲手指在沙发皮子上抓抓。
对方倾身吻过来,手顺着衣服下摆探进去,捏捏周时轲腰上肉,“又瘦?”
惊醒周时轲。
“对,你吃饭没有?”周时轲从傅斯冕身上下来,翻身下沙发,跑去厨房,“啪”地声打开灯,在冰箱里找着什。
傅斯冕看着他背影,揉揉眉心,按开旁边小茶几台灯,“吃过。”
周时轲动作顿住,抱着盒水果从厨房里出来,有些不满,“你为什吃过?”
傅斯冕笑声,“饿啊。”
这里是江城富人区,隔音效果做得顶好,客厅里安静得过分,灯没开,只能借助外面隐隐天光看清沙发上人影。
跟周时轲早上去公司时味道不样,客厅里现在有股很清淡柑橘香气。
是傅斯冕身上味道。
周时轲把钥匙和草稿丢下,踢鞋子就扑到沙发上人怀里,用头使劲蹭对方颈窝,“你回来怎没和说声?”
“哥,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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