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看见黎默言抱着手臂坐在沙发上,闭着眼睛,言不发。
黎禾子咽咽口水,“哥,你怎还没睡?”
黎默言过半天才睁开眼睛,“傅斯冕给打电话,让你公开道歉。”
“……”黎禾子愣在原地,他以为被周时轲请律师告就算,反正那也是私底下事情,除自己人谁会知道?
可公开道歉,无异于另外种形式退出音乐圈,黎禾子虽然说不唱歌也行,但前提是他自愿,现在他几乎是被赶出去。
刚开始,周时轲压制不住他本性,总会露出点马脚,忍不住去挑衅傅斯冕,但最后求饶都是他自己。
客厅里小苍兰是周时轲身上味道,而青柑橘是傅斯冕身上。
很快香气就融合在起,男孩子味道很浅,但张牙舞爪,确像见着苍兰开得热烈又张扬。
青柑橘就要温和浅淡也柔和许多,满满渗透客厅每个角落。
周时轲滚进傅斯冕怀里,闷闷道:“以后不许再让黎禾子来家里。”
青年声音虽然冷,但慢下来,仔细听却格外性感。
“阿轲,有没有想?”
周时轲已经习惯傅斯冕,傅斯冕在这种时候,嗓音非常能蛊惑人,蛊惑着周时轲失去理智和尊严,将自己像礼物般献给傅斯冕。
意志主人本性离经又叛道,可他在傅斯冕面前是温顺。
周时轲呼吸都热得不行,还有胆子伸手去抱傅斯冕,他搂住傅斯冕脖子,手指敲着对方后颈,他眉眼漂亮,但不是柔弱,像雪地里匍匐潜伏着小豹子。
着头看着傅斯冕。
傅斯冕把人接住,顺势揽住他腰,“让他给你公开道歉。”
公开道歉?
周时轲想想,这样也行,“就是歌可惜,本来是写给你。”
傅斯冕听见后沉吟会儿,说道:“你在才是最重要。”
那怎能
这是他和傅斯冕家,周时轲现在想到就浑身不舒服。
傅斯冕伸手关掉灯,应,“明天让人来家里做遍彻底清理。”
人们都喜欢在这种事情后谈判,以提高谈判成功几率-
在傅斯冕给黎默言打完电话之后,黎禾子才回到家。
即使他脑子空空,但此刻觉得空气都产生重量。黎禾子垂头丧气地走近门里,见面会圆满成功喜悦抵消不周时轲要追责噩耗。
“哥,你要是没有腹肌,就不要你。”
傅斯冕喜欢这样周时轲。
漂亮,鲜活,像簇开得热烈花。
傅斯冕从未深想过自己当初为什会答应周时轲追求,情感上他不清楚,但毫无疑问,他喜欢这样周时轲。
在这种事情上,傅斯冕能力往往使周时轲有些招架不住,但这都是后来几个回合才会发生事。
那些都不重要,他也不懂有什重要,和黎默言打电话时候,他都没有想起那首歌意义。
但周时轲不知道傅斯冕心里所想,他只知道傅斯冕是个不管是情绪还是情感,都吝啬于表达人。
听见对方说“你才是最重要”,周时轲觉得这几日来难过都被喜悦替代掉。
还是可以期待吧,傅斯冕也在慢慢做出改变,不是吗?
他在心里开心得打滚时候,傅斯冕俯身轻轻吻下周时轲耳垂,显得格外有纯情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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