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问问你,有男朋友没有?”
般这种时候,懂点事,都不会正面回答,圈里并不忌讳这种事情。
“有,怎?”周时轲装作疑惑样子,看见辽伟奇怪地看着自己,他翘起嘴角,“您该不会想泡吧?”
与平时周时轲判若两人,辽伟时之间有点懵。
“劝您把心思收收,主意打到你老子头上来,不长眼东西。”他说话有北城口音,特嘚瑟,特好听。
这里不适合宣泄情绪,他手机落在包厢,还是得回去拿。
周时轲踉跄几步,很快整理好情绪。
但他没想到包厢里还有人,是部长,辽伟看见周时轲进来似乎也是十分意外,不过立马就有点窃喜。
辽伟今年刚过四十,事业顺心家庭幸福令他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器宇轩昂谈不上,但在人群中绝对是有气质有修养那类高质量男性。
周时轲现在看起来与平时无异,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强撑,扫辽伟眼,点点头,对于和傅斯冕以外人,他态度天差地别。
谈生意?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想钱想疯吗?他周时轲是他妈能用钱买?
“姐姐……”男生声音嘶哑,像被掐住喉咙无法发声苦苦挣扎幼兽。
他想到高中被送走时候,贯以来都独当面大姐红着眼眶,“姐姐到时候定接你回来。”
姐姐。
家里生意,但根据傅斯冕和那个人聊天,他差不多能自己能拼凑出来完整来龙去脉。
傅斯冕要拿他去做生意,去换钱。
想到这点,周时轲心脏简直都停止跳动,种窒息疼痛猛然袭遍全身。
他手撑在墙壁上,痛苦地弯下腰,大口喘气,眼泪如珠滚落,砸落在地面。
周时轲知道傅斯冕把自己看得没那重要,身在其中,他怎可能不清楚,他只是太喜欢,他太喜欢。
辽伟被人恭维习惯,哪里受得这个小歌手对自己冷嘲热讽出言不
辽伟伸手拦住他。
“阿轲,看你资料,你不是江城本地?”辽伟像是在与周时轲话家常般语气。
周时轲看眼横在自己身前手,抬起眼,“有事?”
辽伟对上周时轲没什情绪眸子,愣下,刚刚在包厢里不是挺开心吗?
他讪笑着收回手,也不觉得尴尬,反而被激起种莫名征服欲。、
周时轲觉得自己心肝脾肺都被傅斯冕踩烂,他几乎快要痛得跪倒在地。
“先生,有什可以帮助你吗?”有侍应生路过,看见这位好像很不舒服客人,柔声问道。
周时轲低着头,声音像是硬挤出来,“没事,喝多而已。”
侍应生点点头,“有什事情可以叫们,祝您玩得愉快。”
还是得回家。
喜欢到自甘下贱,放弃前途,不要家人,呆在举目无亲狗屁江城,想着,总有天能捂热他吧,而且,傅斯冕身边也只有自己,不是吗?
但他没想过,傅斯冕会拿自己去谈生意。
他还是不是个人?!
是他低估傅斯冕冷血程度,也是他没有想过令人绝望不定是对方冷漠和不会表达,令人绝望事情可以以许多形式表现出来。
比如,傅斯冕从来没有把他当人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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