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萧坐起来,“阿轲二十来岁人,你怎还跟护猫崽子似?那样他怎长大?”
“长大做什长大做什?”周时旬急眼
“阿轲,什时候回家?妈妈约好她小姐妹说要开个攀比大会。”
周时轲笑声,“快。”
“你明天回来呗,正好生日,给他们个惊喜,”周时旬拍开杨萧手,“还以为你真不回家,江城哪有那好。”
周时轲听着二哥熟悉吊儿郎当嗓音,眼睛有些发热,他忍着湿意,“还有事要处理,没有确定时间。”
“好吧,”周时旬有些失望,“那在家等你哦。”
“好得差不多。”周时轲笑笑,眼底倦怠始终没有消散。
包厢里有不少人,大部分都是认识,有几个不认识……应该是跟着林治晔起来。
傅斯冕在那边跟人打起麻将,周时轲看着他发呆。
他声音沙哑是没休息好,越临近生日,他越发冷静平和,只是睡不着觉,这几天加起来没睡到十个小时。
他躺在床上可以动不动整夜,将自己和傅斯冕这六年翻来覆去地想,从头到尾,从开始到现在,件件,每分每秒,都扒出来想,想得泪流满面,想到近乎绝望。
中回过神来。
她知道,傅斯冕定是喜欢阿轲,可是不是这样喜欢啊,这样不叫喜欢。
可惜她没有教育傅斯冕立场,傅斯冕跟着傅贤长大,与家里其他人沟通甚少,他是傅贤养出来头狼,有情无情于他而言不是最重要-
在过生日前天,傅斯冕带周时轲去和唐冬冬他们起吃饭。
周时轲穿件黑色卫衣,外面套黑色薄呢子大衣,眉眼俊朗,站在傅斯冕身边身边气势不弱分毫。
挂电话,周时旬眼里轻松立马就收起来,他从床上爬起来,看着杨萧,“不对,不对,明天去江城趟,亲自去接这个小兔崽子。”
杨萧双手枕在脑下,“哪里不对?”
“这不是阿轲行事风格,他要回家,应该招呼都懒得打直接就回来,”周时旬摸着下巴,慢悠悠说道,“他给打第个电话就觉得不对劲。”
杨萧毕竟是不是周家人,不怎解周时轲,“是吗?”但是爱人话题还是得配合下。
“你不懂,阿轲本来就在和家里冷战,他能主动给家里打电话,就是服软,他服软,就是太阳打西边出来,”周时旬心头涌上不安,“他遇到事儿。”
他心下已然有决定,就觉得这六年自己像个笑话,不过可能在傅斯冕眼里,他就是个笑话。
可是他真没有办法,他真没有办法。
有多爱,就有多蠢,他他妈蠢到家。
发呆间,手机响,他起身出去接电话。
是周时旬。
唐冬冬好久没见他,特开心地给他倒饮料,“阿轲,说吧,整天躲在家里,写多少歌出来?”
“太冷,所以不愿意出门。”周时轲陷进柔软沙发椅里,声音有些沙哑,眉眼间倦怠很显眼。
唐冬冬看着他,看会儿,扭头看向傅斯冕,“傅哥,你怎照顾阿轲啊,你看他精神差得。”
傅斯冕瞥唐冬冬眼,唐冬冬立马就闭嘴。
“而且嗓子好像也哑,你感冒还没好吗?”唐冬冬凑近,小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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