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贱到知道自己男朋友要把自己卖还舔着张脸凑上去。
下飞机,早就在出口等候司机接过两人手里行李,周时轲突然停下脚步,周时旬回身看他,“怎?”
周时轲没说话,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手机,周时旬嘴角弯,这个时候,该拔电话卡不是。
“砰”
只见周时轲连带着手机都丢进旁垃圾桶里,发出声音挺大,引起路过人好奇目光。
其实,也是傅斯冕不要他呢,而他最后,抢在傅斯冕丢下他之前,维护自己那点可怜自尊心。
这种要死要活样谈感情,可能确实不太适合他周时轲。
他只适合在北城,在老头子地盘,继续当个游手好闲惹是生非被宠坏公子哥。
“又哭?”周时旬凑拢过来,把掀开周时轲帽子。
周时轲把帽子压下来,瓮声瓮气道:“不至于。”
“您好,先生,请问您需要喝点什吗?”衣着漂亮优雅空姐弯腰轻声问正靠在窗户上发呆这位客人。
客人戴着口罩,鸭舌帽帽檐压得低低,应该没有睡着,因为他有时候会动下脖子。
“他不用,给杯水吧。”周时旬仰起脸,对空姐露出个大大笑容。
男人笑起来时候两排牙齿整齐洁白,眼睛灿若星辰,狭长眸子令他神情看起来只对你专注,很容易引发某些误会。
空姐脸微红,倒杯水放在周时旬面前托板上。
周时旬走过去,揽着周时轲肩膀带着他往前走,“果然是弟,咱拿得起就放得下。”
就像他说那样。
北城和江城相距千多公里,不刻意制造机会,他和傅斯冕重逢相遇几率几乎为0。
个人唱六年戏,最后以地狼藉作为结束,他周时
“还不至于,看你挺至于,”周时旬不刺周时轲两句他心里就过不去,“你不是挺机灵吗?这次怎栽这大个跟头,说吧,要是没有合同这破事儿,你是不是就准备不回家?”
周时轲:“没说不回家。”
“你差点就被人卖,救命救命,想到这个就呼吸困难。”周时旬搓搓自己脸,严肃起来,“本来吧,是定要把你在江城事情报告给爸爸,起码得告诉大姐,但你既然开口,给你次机会,以后不要再和他联系,听见没有?”
周家人骨子里都是说不二,周时旬虽然看起来花里胡哨不怎正经,但是在这种问题上还是有自己原则。
周时轲懒洋洋地靠在窗户上,跟没骨头似,像被人抽走筋骨,“二哥,是贱,但还没贱到那个地步。”
江城天因为换季直灰蒙蒙阴沉沉,偌大钢筋铸造水泥森林在飞机起飞后变得越来越渺小,最后被层层云雾遮挡。
距离北城还有二十分钟飞行时间,广播开始投放北城本地特色旅游和美食与著名商务中心。片刻后,空姐提醒乘客扶起托板,摘下耳机,检查安全带是否系好。
周时轲直没动,直到飞机步入北城上空空域,他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他和傅斯冕六年,这就结束?
连他自己都不敢相信,亲手斩断这段感情会是他自己,他以前说不论什事情他都不会离开傅斯冕,除非傅斯冕不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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