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自己去问,妈去个洗个手,手冷汗。”
周时轲开上自己车,肩后和手腕还隐隐作痛,他觉得痛,又觉得爽快,什高不可攀凤凰,他就要做那无情冷血、食烂肉饮污血,
周时轲扭头看老板眼,“说纹,你纹就行。”
他眼里有着隐约不耐烦,老板愣,立马举起图纸,“好嘞三哥!”
纹身过程很疼,周时轲却眉都没蹙下,好几个小时,老板说好,又说下周要来添色,周时轲慢条斯理穿上外套,挽起衣袖,他左手手腕上有很深咬痕,已经结疤,留痕迹。
“手腕上帮纹……丛荆棘吧。”他扬起眸子,“疤痕太难看,不是吗?”
已经意识到周三可能是遭遇什老板避开周时轲视线,只应好。
“你不是去江城唱歌?不唱?”有人问。
来这家店都是熟客,老板也是二代圈子里,在场人就算不熟也都认识,看见周三后皆是愣。
自周三高中,高二还是高三来着,自请要去江城,之后都是寒暑假才会回来趟,出来玩次数也少,不起玩儿,知道消息就少,关于周三,最后都只剩下个听说。
而这六年,圈子有些人因为家里破产而销声匿迹,也有些人借着好几股东风发起财,多不少生面孔,这来,知道周三人见过周三人越发少。
只有在微博上刷到时候,认识人会说句“这就是周家那个老三,唱什几把歌嘛”。
里人跟着起担心,确实不值得。
但他没想到唐冬冬会来北城。
看见唐冬冬那刻,他是有些懵,随即就觉得挺好笑,他都不用想,就知道唐冬冬是自己来。
傅斯冕是不可能来北城找自己。
所以他把人赶走,并且让他带话给傅斯冕。
直到全部结束,周时轲结账离开,老板放好工具从房间里出来,外边好奇心爆棚群人立马围上来。
“你有没有问他为什突然回来?”
“你问他什时候有时间没有,有个趴。”
“他纹啥啊?”
老板烦死,他到现在还心脏砰砰跳,如果说以前周三只是发火时候令人害怕,那现在周三就算言不发地看着你,都让你心里发憷。
他们觉得周时轲变很多,瘦些,也冷漠许多。
老板戴好手套,看着趴在床上男生眼,无奈道:“当初你跟说你要把纹身洗掉时候,就说考虑好,洗时候多疼啊,现在又来纹。”
“还是那只凤凰?”
周时轲想想,说:“不要凤凰,要乌鸦。”
老板微微惊愕,“乌鸦?”这可不太吉利。
不是他自恋,而是为以后不必要纠缠与麻烦,他实在是不想再看见傅斯冕,哪怕看到傅这个字,都会让他想起自己那愚蠢又卑微那六年。
从郊区到市区,周时轲找到当初纹身那家店,把车停好后,他戴着口罩沿着楼梯下到负楼。
店面不大,还挺乱,门帘上画着张牙舞爪墨黑章鱼。
周时轲掀开门帘进去时候,里边正好有几个人在,看见有人来,目光齐看过来。
迎着这几个人打量视线,周时轲摘下口罩,其中个男立马滑下高脚凳,“艹,周三你你你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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