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周时轲愿意回来,想做周三,还是继续做阿轲,他都会如对方意。
“你就犟着吧,”傅清看清傅斯冕面若冰霜表情,似笑非笑,“你是没吃过苦头。”
傅清被气死,踩着高跟鞋,鞋跟将说话踩得四处飞溅,她上车,车轮跟着也将水洼里水绞飞,足以说
“没有不去找他。”傅斯冕为自己分辨。
“你不着急,你把他放在最后,”傅清看着傅斯冕这副完全还没开窍死样子急道,“从十月到现在,多久?这个空窗期足够人家把你忘上好几遍。”
“阿轲不会,”傅斯冕抬起眸子,“不信他会忘。”
他印象里阿轲,应该是直跟在他身后那个腼腆笑着叫“哥”男生,而不是挥着高尔夫球杆杆将人打得弯腰周三。
但是,周三才是真正阿轲。
没有把握事情,他通常不会去做。
傅清清清嗓子,“你需要什时候过去?”
“明天。”
“……”
“傅斯冕,是你姑姑,不是你员工!”傅清恨不得给自己这黑心肝侄子两下,瞬间她看傅斯冕都不觉得怵得慌,“傅氏娱乐在北城毫无根基,就算有资产,在过去之前还需要挑选团队,组织策划,况且,这都快过年。”
好吧,他叫什名字来着?记得傅斯雅和说过,但是直没记住,周,周什来着?”
“周时轲。”
“哦对,周时轲,他是北城吗?怎舍得不要你啊?”傅清口中舍得,是指没人可以舍得傅斯冕现在身份,将傅家完全掌控在手里傅斯冕,周时轲竟然也舍得?
傅斯冕握着伞柄手微微紧紧,他语气变得低落,“怎不舍得?”
阿轲喜欢他,又不是喜欢他钱。
想到这点,傅斯冕就觉得生气,同时又无端觉得难过。
阿轲是为讨自己喜欢所以才装得那样乖吗?
他选择回北城做回周三,是不是因为,他不需要讨自己喜欢?
下意识,傅斯冕否定这个猜测。
他眸子里含杂冰铺天盖地,他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他甚至不能接受周时轲说走就走。
傅清以为傅斯冕不会同意,结果对方只是想几秒钟,就说,“那年后吧。”
“不过你要以名义过去。”
虽然不知道为什,不过傅清无所谓,她对名利看得向来不重,她好男色。
事情几句话就谈好,傅清准备上车离开,走之前,她欲言又止,走几步又回身小跑回来。
“从来不和人正经说这些话,但是傅斯冕,据所知,你和那个周时轲十月份就分手,现在已经快过年,也有三四个月吧,要是能复合,你们早复合,要是他来找你,要是你去找他,可是你们到现在什动静也没有,没有见面,没有吵架,这就是不会复合,这不是可以和好征兆。”至少,轻易不会和好。
钱留不住阿轲。
他也留不住阿轲。
“行吧,不说这个,们还是谈目前最主要事情吧,”傅清跺跺脚,骂句该死天气,“帮你去北城可以,但是你父亲那边,你怎说服他?”
“为什要说服他?”傅斯冕眼里淡漠如往常,“说,他已经退休。”
傅清:“……”这话好像也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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