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垂眼看着他,他眸子温和得令周时轲心碎。
周时轲推开傅斯冕,拉开两人距离,他从傅斯冕手里夺过烟,咬在嘴里,虽然看着张狂桀骜,但周时轲抽烟姿势还比不上傅斯冕熟练流畅。
“傅斯冕,该说已经说过,”时隔数月,他再说这些,跟当初已经完全不再是同种心境,他觉得心痛,但不舍已经淡去许多,“在电话里是那些话,当面,还是这些话。”
他现在样子,和以前追在傅斯冕身后跑样子,判若两人。
“很想你。”傅斯冕低声说,他嗓音沙哑,语气听起来有些可怜,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
“谢谢你还喜欢。”他说。
小姐姐登时就泪目,有回应热爱,总是容易令人热泪盈眶。
重新又付款之后,周时轲将围巾稍微裹紧,推开门,走出去。
北城冬季寒冷刺骨,风能将人皮都刮下层来,周时轲眯着眼睛往停车场走,在快走到时候,他脚步慢下来,最后站在原地,彻底走不动。
青年靠在车门上,大衣衣角翻飞,额前碎发被风吹起来,露出凌厉眉眼。
进出这家店顾客通常身价都不菲,周时轲开口就是要把两个橱窗都打包送回去,那是北城郊区套房子全款。
他说送到十里北,十里北是北城在全国都排得上号富人区,不接受娱乐圈内行业业主,而十里北门牌号分三位数和四位数,四位数门牌号业主,通常是住房面积在千以上。
那得是多少钱啊!
周时轲应下,说声你好,并没有像少部分圈内人碰见粉丝就疯狂挡脸摆手似乎对面是什洪水猛兽般。
小姐姐接过他手里卡,收款之后确定地址之后,有些激动地问,“你以后还唱歌吗?”
周时轲没有见过傅斯冕低头样子,即使是当时在江城闹翻,傅斯冕恳求也带着高高在上施舍意味。
与现在不同。
可周时轲并不想看见。
道歉有效期早就已经过。
“不想你,让开
他眼神淡淡地看着前方,最后落在周时轲脸上,缓缓地笑。
周时轲看见傅斯冕指间明灭火光,他什时候又开始抽烟?记忆力,傅斯冕抽烟时候少之又少,即使是还没在起时候,也很少见他抽烟。
毕竟直都是众人眼里好学生,好孩子。
周时轲压下自己翻腾情绪,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车旁,想要拉开车门,被傅斯冕从身后掌又推回去,对方身上青柑橘味道顶着凌冽风蔓延在两人之间。
“你有意思?”周时轲回身看着傅斯冕,冷冷道。
“这几个月没有你消息,大家都很担心你!”
“你放心,要是你不打算唱歌,不会把遇到你事情说出去,不过想问下,你是周家,那个周时轲吗?”
她之所以知道周家,是听老板提起过,骂周时轲小兔崽子,什养狗刨他种花,他知道跟自己老板住块人,非富即贵,于是答案已经很显然。
周时轲没点头,他走到价格明显是店内最昂贵排陈列旁边,手指在玻璃上慢慢划过去,最后停留在个绿色蕾丝蓬蓬裙,栗色长发玩偶上。
他扭头,笑笑,“给你送个礼物,你觉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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