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调好水温,门铃就响。
王小迅没有经验,也没有什防备心,关水之后跑去开门,没看猫眼也没看旁边监控,直接就打开门。
出现在门口青年面容冷漠,是在楼下那个人,他没走?
“请问您……”
青年抬起头来,王小迅倒吸口凉气,话音戛然而止。
收放自如不是他,是周三。
周时轲悄然无声地驻扎进他身体里,成为他身体部分,成为理所当然存在,离开时候却轰轰烈烈,像是用刀把那部分血淋淋地砍下来。
傅斯冕痛,才知道自己早就离不开对方。
他爱他。
可偏偏要痛才知道。
周时轲毫不犹豫地开车离开。
傅斯冕身影从后视镜里看,变得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个模糊不清黑点,然后彻底消失在视线内。
周时轲淡漠地收回视线,踩下油门。
他不清楚傅斯冕到底想做什,但他也不会在对方什都没说什都没做,自作聪明地冲上去说“你别不是想要复合吧?”,他没那大脸,会以为现在饱受商界关注和赞誉年轻有为傅家家主会对个已经分手快半年不务正业死富二代念念不忘。
但如果对方想玩,周时轲勾起嘴角,笑得有些残忍,他不介意陪对方玩儿。
他眼光直以来就不错,所以即使是只看外表他也可以搜寻到人群中最厉害那位。
傅斯冕从小长大,他生活环境,他家庭教育,都是和周时轲截然不同,他能吸引到周时轲,也是因为他那与周时轲接触起长大人全然不同气息。
未知也不仅仅代表恐怖,它同样也很迷人。
“周三,”周时轲淡淡道,不带丝毫情绪,“他们都叫周三。”
杨上臣叫他三儿,方卡叫他轲轲,其他人都是三哥,要周三。
他被对方眼底阴鸷吓住,不由自主地往后退步。
这跟停车场那个神情温
就像绝症病人,只有在得知自己生命仅剩个月时,才会发觉生命可贵。
因为各种事情而感到后悔不已人多去,傅斯冕视线落在漆黑夜色里,他也是其中个。
楼上灯还没熄灭,傅斯冕锁车,抬脚进小区。
保安打着瞌睡本想拦,但想到刚刚看见青年在和业主说话,而且穿得又这精英挺拔,他便看着人进大厅,监控里,青年没有任何停顿地按下楼层,保安点点头,觉得自己判断得果然准确无误。
王小迅在看见周时轲开车离开之后,便准备洗澡睡觉,浴室里挂着新浴袍,切洗漱用品都是新,还有备用。
他可以不主动找傅斯冕麻烦,但对方要是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他是点都不会客气也不会手软。
白色车身消失在路口。
傅斯冕缓慢地将视线收回,他动动僵硬脖子,眼神变得有些难过。
他觉得造化弄人。
他也没能逃过。
周时轲让傅斯冕叫他周三。
这是将傅斯冕划分到与他完全没有任何关系人里面。
傅斯冕垂下眼,手指慢慢攥紧,呼吸却分毫不乱,“好。”
周时轲抱着手臂,打量着傅斯冕神色,片刻,他笑,“那傅先生,没什事,就走?”
傅斯冕往后退步,让周时轲有开车出来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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