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见过他喜欢样子。”傅斯冕低声说道。
周时轲眼里狡诈不驯,报复成功快感,他看见自己被他逼得发疯,他开心,他快乐,唯独没有心疼与纠结,更加没有爱意和犹豫。
傅斯冕垂着眼,眼里温和不在,整个人气息低迷。
赵盱犹豫会儿,叹口气,“听说,周三挺会玩儿,傅总您……”真决定还要继续追吗?
良久,傅斯冕动下,他将手边酒饮而尽,像咽进去不是酒,而是无尽苦涩
众人哄笑起来-
“傅总,您刚刚不应该冲出去。”赵特助看着面若冰霜傅总,忍不住说道。
傅斯冕无助狼狈神色褪去,他靠坐在沙发里,眉眼间冷意令人遍体生寒。
赵盱是跟他好几年老人,他看得出来傅斯冕对周时轲早就上心,却偏偏要将人越推越远,要把周时轲换做另外其他任何人,可能早就分手,赵盱也觉得惊奇,依照周时轲那样本性,竟然能忍他们傅总那久。
今天他跟在傅斯冕身后,他知道傅总知道周时轲来有多开心,但直到两人亲眼看见周时轲勾着那男人脖子接吻,气氛暧昧无边。
周时轲没心情再待下去,他去找到周时萱,“想回家。”
周时萱正与人谈笑,听见背后周时轲声音,回过头来,脸上笑逐渐消失。
男生西装拎在手里,衬衫领口散开,料子皱巴巴,头发散乱,身酒精气味。
“……”
“回去吧。”周时萱轻声说。
?”
周时轲不会再给任何人伤害自己机会。
像傅斯冕那种不长眼在现在凑上来,面对这样自己,他那点儿后悔内疚,能让他坚持多久呢?
宋归延跟在周时轲身后,淡然道:“你还放不下傅斯冕。”说还是肯定句。
周时轲身形僵下。
“傅总,阿轲肯定还是在乎您,他这只是气您。”赵盱宽慰道。
傅斯冕扯扯嘴角,“你说是谁?”
赵盱说:“说阿轲他……”
傅斯冕视线显得有些空无,漫无目地落在会场某处,“你猜错,他已经不喜欢。”
“怎会……”赵盱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句话都没说完。
看着周时轲离开背影,其他几人咂舌,“周三是长得越发好。”
周时萱笑笑,“哪里。”
“周三这之后是准备进公司上班还是……”
“唱歌,”周时萱摇晃着手里酒杯,“小孩子家家,喜欢唱歌,以后还辛苦几位多多看顾。”
“周总这话说,周三都是们看着长大,他要唱,亲自给他搭台子都行。”
下秒,他丢酒瓶,拳头挥在宋归延侧脸,男生力道很大,也没留情,宋归延嘴里立马就冒出血腥味。
“宋先生?”周时轲冷冷笑,“这种话,以后最好不要再说。”
这些话,对于现在周时轲而言,完全无法像当初那般令他心如刀割,他只觉得屈辱,被人踩在脚底下被当做物件拿去交换利益屈辱。
这是周时轲受到最大伤害,是周三这二十几年人生中最大污点和耻辱。
阿轲受过委屈,周三可以帮他讨回来,但已经造成心理创伤,任周三怎样修复,它都依旧存在,这点,是任何人都不能去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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