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
大堆，赵盱也没怎听懂，他从窗口里往急诊室使劲看，追着医生问，“什叫心脏有问题啊？
老板才二十几岁，怎可能就心脏有问题？”
医生露出安抚
笑，让他别急别慌，“这很正常，很多年轻人熬夜啊工作啊都会对心脏产生影响，你想想你自己，经常熬夜之后会不会觉得心跳加快？之后注意调理休息，没大事，但如果之后还是老样子，就有可能发展成其他
现在这样总可以
吧，只存在于他手机上，只有他知道，也没碍着任何人。
照片色调很暗，那片暗色，从屏幕里逐渐蔓延到傅斯冕眸子里，眼前切都变得昏暗模糊起来。
“砰！”
办公室内沉重声闷响，伴随这声响还有玻璃碎掉和文件夹落在地板上声音。
赵盱听见动静，从自己办公室冲出来跑进去，看见就是傅斯冕倒在地上模样，他脸色煞白，眉头紧锁，额头上沁出层汗。
“换谁？”
“傅总觉得呢？”宋归延语气难得出现笑意。
不用再问，替代傅斯冕人，是宋归延，两个人身高差不太多，宋归延平日里也是西装革履，手上表也符合他社会地位，而如果是宋归延，粉丝也不会说什，他是周时轲经纪人，他这样做，甚至会让粉丝觉得他对艺人很负责。
结束通话之后，傅斯冕整个人陷进柔软座椅里，看着窗外，久久未动。
他动下，哪怕是呼吸，身体各处都拉着扯着痛。
问题，“不是，还能是谁？”其他人没有资格站在阿轲身边，傅斯冕眼神淡漠，像结层厚厚冰霜。
连张照片都要抹掉他存在。
“谁都可以，”宋归延回答道，“总之不能是傅总，具体原因，想您自己也十分清楚，您，会配合工作，对吧？”
傅斯冕没有立即回答。
窗外余晖落不进来，窗帘挡住，傅斯冕被罩在层薄薄阴影里，让他神情看起来也晦暗不清。
“傅总！”
赵盱呼吸都差点暂停！
“去让司机把车开到门口，快点！”赵盱冲外面总裁办几个人吼道。
人民医院急诊。
赵盱挂完号，医生正好简单地看完从急诊室里出来，医生摘下听诊器，不疾不徐说道：“别着急，只是劳累过度没休息好，不过病人心率好像有点问题，先让人给他拉个心电图，再叫心内科医生下来看。”
他昨晚还以为他和阿轲说不定，还是，有机会，但今天宋归延就明里暗里告诉他，他存在，只会扰乱周时轲工作，令周时轲生活变得糟糕起来。
当初是，现在还是。
只是个背影而已，张照片，都不允许傅斯冕存在。
傅斯冕伸手从桌子上将手机拿过来，翻出那张照片，调到适宜尺寸，换成手机屏保，青年冷峻眉眼从手机屏幕里映出来。
他眼睫挡下眼神像碎掉水晶。
“阿轲知道吗？”他握着钢笔手指骨节慢慢泛白。
宋归延勾起嘴角，“当然，身为经纪人，绝对尊重艺人意愿。”
余晖慢慢地倾斜，整间办公室都暗下来。
傅斯冕眼底残存期待散去，良久，他冷调声线响起，“既然阿轲同意，那没意见。”
在挂掉电话之前，傅斯冕最后还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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