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冕肺都快气炸。
他看见周时轲几乎是整个人嵌在宋归延怀里,眼尾发红,顺从地被宋归延吻着。
“宋归延!”傅斯冕咬牙切齿,胃里血气翻涌,如果不是他还抱着阿轲稿子,他定丢下伞把宋归延车都砸烂,“草你妈宋归延!”这是傅斯冕人生中次数为数不多爆粗口,他直儒雅温和,此刻像被逼到绝境浑身刺都被拔光野兽。
宋归延伸出舌头探进周时轲嘴里,周时轲只是微微皱眉,就慢慢回应起来。
吻得深情又色气。
周时轲屏住呼吸,宋归延则是呼吸沉重几分。
外面大雨落在眼里,像是在起舞,车内灯暧昧缱绻,感觉不会再有比此时此刻更加适合接吻时候。
宋归延捏着周时轲下巴抬起来,周时轲顺从得很,宋归延突然就觉得今晚那两瓶酒,带得对。
快要触上去时候,副驾驶车窗被人从外面用力拍几下。
宋归延停下动作,往外瞥眼。
周时轲闻见宋归延身上香水味,松木木质香水调。
闻着令人觉得有些头晕。
也不全是因为香水,还有酒精作用。
雨水四溅,砸在地面,溅起层薄薄白色水雾。
周时轲裤腿鞋子几乎是迈出去那刻就打湿,宋归延也看见,所以他走得很快,提前打开车门,把人把就塞进去。
时轲拽起来。
周时轲打个哈欠,“轻点。”
“外套穿着?”宋归延问他。
“不,”周时轲摇摇头,皱着眉脸非常抵触样子,“车上有暖气,你开暖气。”
可去停车场还有段距离,宋归延没听他,把外套给他披上,系好腰带,“可以上车再脱掉。”
傅斯冕快崩溃。
他拳接着拳打在车门上,可车里人不为所动,他们像是在宣告胜利,居高临下,连眼神都不屑于给外面失败者。
宋归延手指触到周时轲腰带,他轻轻拽,便拉开。
“阿轲,阿轲……”傅斯冕慌乱起来,他知道对方听不见,可他祈求对方可以看看他。
周时轲下巴被宋归延捧着,看似温柔,却不会让他扭头去看,再加上
青年撑着伞,眉眼阴鸷,手里抱着大沓什东西,他撑伞撑得有些艰难,却死死盯着宋归延和周时轲,瞬不瞬。
宋归延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打开车门,傅斯冕能把他掐死。
所以他只是对傅斯冕笑笑。
然后手指摩挲着周时轲下巴,吻下去。
几乎是同时,车窗被傅斯冕几下拍得车都震动起来。
紧跟着宋归延也上车。
周时轲正低着头到处找安全带。
宋归延:“……”
宋归延笑声,俯身过去帮他系安全带,就在此时,周时轲抬起头来,唇从宋归延下巴上轻轻地蹭过去。
两个人都愣住。
周时轲没反抗,他低着头,看见宋归延手里雨伞。
“下雨?”
“这个问题你已经是第三次问,”宋归延对周时轲耐心颇够,“再回答你次,们吃饭吃到半时候就下雨,伞是让人送来。”
周时轲反应有些迟钝,“好。”
在门口,宋归延确定遍周时轲帽子口罩都已经戴好,撑开伞,揽着他肩膀朝停车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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