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路上注意安全。”他拿着皮夹去结账,扭头看见傅斯冕身影走进雨幕里,对方打着伞,半边肩膀都露在雨里,被挡着雨是周时轲不要那沓稿子。
看着对方在偌大
对方眉眼间几分神气,和周时轲很像。
他收回视线,对方却愣住。
他直盯着傅斯冕,没别原因,就是因为傅斯冕长得太好,帅哥满大街都是,但身高不可攀那浑然天成衿贵,不是俗物。
看就很有钱。
“先生?”男生伸出只手,五指漂亮纤细,“可以认识下吗?”
赵盱以为他是在骂他自己傻,骂他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在北城遭罪傻,他抬起头,正要说没有事,谁能不吃感情苦呢,被傅斯冕后面话堵回去。
“阿轲应该早点提分手,那样就可以在身边少受点委屈。”
“早点就好。”
青年伏在桌面泣不成声,他觉得太晚,不是觉得自己悔悟得太晚,而是觉得周时轲没有早点丢下他。
旁边有人路过,不停看。
血色,在听见赵盱说大堆之后,眸子才比之前亮点。
虽然他知道赵盱是安慰他,但这种时候,他需要有人说这些话骗骗他,即使是假。
“做过很多对不起他事情。”傅斯冕声音嘶哑,他肚子里沤大堆想要说给周时轲却直没说出口话。
因为他傲慢,他清高,他不屑于去对周时轲说那些。
“他说淋着雨散步很浪漫,说那是没有脑子人才会去做事情,其实只是觉得淋雨可能会感冒,”傅斯冕咳嗽两声,他不是在说给赵盱听,他只是需要把这些话都说出来,“没有去考虑过他感受,觉得好,就都给他,没想过他需不需要,分手那天,才发现很多送给他东西,连标签都还在。”
傅斯冕淡然地看向窗外。
“赵盱,让他滚。”他淡淡道。
赵盱站起来,他看着面前小男生,对方后退两步,小声嘀咕句“凶什凶嘛”就撒开腿跑。
过良久,傅斯冕站起来,神情与平时无异,“赵盱,明天让那两个调过来助理去总裁办,职务你看着办。”
赵盱愣愣,随即立即明白傅斯冕意思,这是不把他调走?!他以后也定会多说“傅总你定会和阿轲和好”“宋归延横刀夺爱不是人”这样话!
赵盱仰起头,“看什看?”
那男生怼回来,“不能看?”
“不能。”
“凭什不能?这是公共场合。”
傅斯冕听见耳边争吵,抬起头来,瞥见过道上男生脸,愣下。
赵盱低着头,戳着面前土豆泥,他听着也跟着难受起来,这两人从在起到分手,再到现在,都是他看着过来。
“真没有不喜欢他,没有。”傅斯冕垂着眼,眼睫挡着眼底潮意,“什都可以给他,所以大学还没毕业,就带他见父亲,见傅斯雅,不是故意说那些伤人话,赵盱,这是报应。”
赵盱没做声,因为他赞同。
当初傅斯冕说那些话做那些事时候,他就拦过,也不赞成过,如果傅斯冕真如他自己说那样“没必要”“不需要”也就算,可口不对心,迟早会遭反噬。
“真傻。”傅斯冕呐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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