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牌号为西X098H9面包车车主,不要下车,咋那爱看热闹呢?”
下雨天车本来就少,这些往安城走基本都是志愿者和因为放心不下家里人而赶回来,加上杨上臣那破喇叭是真好使,可惜因为后头不断地在来车,即使是往回开,也需要空出时间,更别提那些慌神六神不住开始乱开车。
之前垮在路中间那堆乱石“轰隆”声,全部滑下去,看似坚硬稳固水泥路面在此刻不堪击,路面截截地往下垮。
周时轲本身是在最前面车,往回开就成最后面,杨上臣关喇叭,想到在后面被堵得动不周时轲,他开着车直接将辆横在路中间轿车撞歪。
“草你妈净添乱!”杨上臣伸出头骂道,“你不抢会死?”
“好嘞!”杨上臣正答应着,就感觉到车子地盘抖动起来,他愣下,滑下车窗,看见内侧山体也慢慢在松动。
“三儿,艹,好霉!”他还有闲工夫吐槽。
阿周像是感应到什,他坐在副驾驶,仰天叫声。
周时轲打燃车子火,脚踩下油门,直接变道,在变道时候,他放下车窗,瞥见马路下边山坡也在往下走,外侧是茫茫流动洪水,偌大石头砸下去,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就被冲走。
杨上臣叽里呱啦地叫起来。
发。
路上都还好,已经快到安城。
入目是周围村庄,农田全部都被泡在水里,已经看不出本来到底种着什农作物,浑浊洪水将房屋和农田全部冲垮浸泡。
杨上臣打电话过来。
“擦,是真怕,每次最怕洪灾,安城这地理位置是真不行,个坑,下雨就被淹,年搞上好几回,难怪富不起来。”杨上臣说也是实话,但你让土生土长安城人离开家乡,老辈人是死也不肯,年轻人倒还好。
周时轲听着后方落石声音,越来越近,车速赶不上路面往下断层速度,阿周呜呜地叫起来,周时轲嘴唇绷成条直线,他没多想,伸手打开车门。
“下去。”他对阿周说。
阿周来是全副武装来,周时轲怕它受
“救命啊!”他在周时轲之前变道,还有空接通他那破喇叭,他说带着以防万,这玩意好使,跟狗样好使。
后头还有往前走车,看见最前边车开始倒车开始往回走,都是脸懵逼。
接着就听见喇叭在前头撕心裂肺地喊起来。
“山体滑坡,山体滑坡,山体滑坡,请返回,请返回,请返回。”
“但是不要瞎跑,不要瞎跑,不要瞎跑,乱开车就撞你,就撞你。”
周时轲面无表情,“你认真点开车,这路上可能会有落石。”
“哪那容易有落石?去年不是刚加固工事?”杨上臣话音刚落,周时轲就见离自己不远个小山坡稀里哗啦地垮下来大堆泥水石头。
前头急刹车声音异常刺耳。
周时轲接蓝牙,听见杨上臣在电话里叫自己,“三儿,幸好是咱们被拦住,物资都过去吧?”
“过去。”周时轲踩下刹车,看着正前方堆得如小山样石头泥巴,“你打电话在过去人里边找个有能力负责,们走别道。”反正已经下高速,多是近路小路可以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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