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咎由自取,而他阿轲,就应该这样光芒万丈地站在舞
“喝杯咖啡吗?”蒋雨又问道。
傅斯冕说不用,他哪能看不出蒋雨心思,与人道别,傅斯冕推门出去,异国他乡空气令人觉得憋闷。
赵盱将今天颁奖典礼视频发过来,微博上也到处都是推送,但没有赵盱发过来清晰,距离也近。
打开视频,傅斯冕能看见台上青年漂亮修长手指,笔直裤管,他说话时,过几秒会吞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现场璀璨灯光照射进他眸子里,漂亮极。
他靠在车里,感叹他和周时轲之间距离可真是太遥远。
傅斯冕第次走进来时候,蒋雨就被惊艳,傅斯冕五官有着亚洲人少有深邃立体,带着玻璃般通透冷淡感,气质谈吐长相碾压他见过大部分所谓帅到惨绝人寰国外人。
他有些生人勿近,疏离感令人不敢上前搭话。
再就是,他看起来太昂贵,像摆在橱窗里标价最高甚至是那种概不出售展览品,他是来修补戒指,将戒指放在这里后,他每周都会来看次,多来几次,蒋雨与他说话也并不多,还是从申请单上知道他姓傅。
“谢谢,”傅斯冕抬起头,弯起嘴角,显得温和文雅,“这枚戒指对很重要。”
店内也没有其他顾客,蒋雨忍不住多问句,“您是单身,对吗?”
头。
“戒指已经给您修好,但老板说这已经是尽全部努力,内里划痕没办法修补,整体看上去是不影响佩戴和美观。”男生站在橱柜后面,将戒指盒推到傅斯冕跟前。
傅斯冕没说话,他打开装戒指盒子,那天冲下上坡,不止耳后伤,还有手臂,他左臂被压在方向盘底下,手指没办法移动,戒指脱出来几乎被压到变形,上头镶嵌钻石装饰掉小半。
鲜血顺着脖子流下来,浑身痛让他几乎麻木,决定放手更是让他感到铺天盖地绝望,被推出手术室,他私人物品都放在柜子上,里头有着那枚全是划痕戒指。
这成压垮傅斯冕最后根稻草,他昏睡将近半个月。
别人都觉得傅氏家主高不可攀,出事之后就未曾再在公众面前露面,但之前留下企划案接连两个都让傅氏赚翻,傅斯冕至今单身,想要和傅氏搭上关系或者直接联姻企业多不胜数,现在这些基本都由傅斯雅处理。
他们求傅斯冕不得。
而傅斯冕只求周时轲不得。
他什都有,却觉得还是无所有。
看着手机里照片视频,也只是隔靴搔痒,他想要抱抱周时轲,亲亲他,哪怕只是触碰下。
傅斯冕神情淡淡,他没有回答。
蒋雨意识到自己多嘴,他赶忙低下头,“对不起,冒犯您。”
傅斯冕笑着说句“无碍”,“只是很久没有人问过这个问题,有点突然。”
蒋雨见对方神情变得友好起来,暗自松口气。
“以为您生气。”
傅斯冕将戒指重新戴回到手指上。
他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是斯文人手。
蒋雨真心实意地发出赞叹,“您很适合这枚戒指!”
傅斯冕轻笑声,“有人比更适合。”
这是蒋雨第次看见傅斯冕露出笑容,但却是因为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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