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旗直起腰,舔干净嘴唇,将沙发上男生扶起来,“那,回见。”
“唐皓这不是回来吗?带他来见见你。”杨上臣从旁边阴影里拖过来个男生,男生穿着白色毛衣,被杨上臣突然举动吓跳,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周时轲还记得唐皓,唐旗堂弟,当年招呼都没打声出
他们互相对视眼。
“是吧?”
“挺像。”
“跟上去拍个?”
“要去你去,谁不知道这是大姐姐心肝,你拍个试试。”
阿姨听见,举着水果刀出来,“哦哟,怎又不在家吃饭?天天在外面喝,这怎得?等夫人回来要骂你……”
周时轲等着电梯,帮阿姨说完后边半句话:“周总也要骂你,哦哟,年轻就是本钱哦,你老你要后悔哦……”
阿姨:“……”-
酒吧后门也有不少人,快过年,聚会尤其多。
辆布卡迪以极快速度和极大响动驶过来,立马就有侍应生过去开门,动作之迅速态度之殷勤令人瞠目。
场合,他可以坐在最好位置,看那些圈内大佬在他面前微微躬身弯腰。
闲时候,就喜欢想东想西,他这个年纪小伙伴,大部分都已经在谈婚论嫁,不是富家子弟就有婚姻自由资格,他们往往更加没有资格做主自己婚姻。
因着上头有周时萱扛着,所以周时旬和周时轲才能拥有现在这般自由。
很多人都羡慕他和周时旬。
不是所有老大都像周时萱这无私,也不是所有家庭都会让女生握着家里产业。
包厢里人不少,有几个周时轲甚至都不认识,暖气打得足,五颜六色光打着转落下来,周时轲看见有人衬衣半褪,小腿绷紧,搭在沙发背上。
“……”
他脱外套随手丢开,杨上臣立马过去拽他,周时轲垂眼,“这种局你也敢叫?”
周三从不乱搞,众所周知,但正因为这样,还更多人想往他身上扑,要是能把周三拿下来,那得到东西能花到下辈子。
杨上臣笑两声,伸长脖子拔高嗓门,“哎旗子,带着你媳妇儿边去,长针眼要。”
“艹,这又是谁家败家子!”听着是骂人话,说人其实满眼艳羡。
从车上下来人把钥匙往侍应生手里塞,压低帽檐,露出白又精致下巴,从耳朵往下那条线流畅又锋利,比他们想象中要年轻。
穿得却非常随意,里头件黑色带绒黑西装,外面却套着白色长款羽绒服,他双手揣在兜里,低着头大步跨进后门。
擦肩而过时目不斜视傲慢气息让他们想起个人。
周三。
地上雪铺厚厚层,周时轲弯腰抓把,回身砸在守在后边阿周脸上。
阿周被吓得立马趴在地上做攻击姿态。
周时轲眯着眼睛笑,“你咬试试。”
玩闹间,雪又簌簌下起来,落在周时轲肩上,睫毛上,偌大院子甚至能听见雪落在地上轻微响动,阿周它们三个抱成团在雪里边打滚。
青年身影在冷白凛冽冬日下午,显得有些孤寂单薄,很快,雪就在他黑色外套铺薄薄层白,他起身抖落掉,回身走向房间,很快就拎着件羽绒服下来,边穿边和厨房阿姨说:“晚上不回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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