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熬到半夜,送走方卡和权言,所有人都上楼,周时轲跑到厨房,打开冰箱,从柜子里翻出崭新保温桶,把阿姨专门分出来几样拿手菜装好,蹑手蹑脚走出厨房。
三只狗眼睛发亮,跟在周时轲身边转悠。
“边去。”周时轲凶巴巴。
他是走去傅斯冕小区。
眼熟身影出现在视野内,男人穿黑色大衣,眉目疏朗冷峻,冷淡眼神越过漆黑寒冷雪夜落在周时轲身上,慢慢回暖。
这次过年起吃饭人不少,餐桌坐满。
作为家长周吉庆说完祝贺词之后就让大家吃饭,权言旁很贴心地给方卡剥虾壳,方卡举着筷子,连夹菜都不用劳烦他自己。
周时轲闷头大口吃着,周吉庆在前边突然来句“你李叔叔儿子,你们小时候起玩过,过完年见见吧”,周时轲被呛大口,作为知情人士周时旬和方卡同看向周时轲。
只不过方卡是惊讶,周时旬是幸灾乐祸。
周时轲在桌子底下踹周时旬脚,冷笑声,用眼神回怼周时旬。
但周时轲越不回答,方卡就越感兴趣。
周时轲蹲在厨房看他们忙活,也是为躲方卡,他虽然乖张,但很少把这种事情拿在嘴边时常说。
方卡也蹲在他旁边,托着腮帮子,“说说嘛,好好奇哦,知道权言,知道你,知道臣儿,臣儿对象也知道,为视同仁,必须得知道傅斯冕。”
周时轲戳着阿周狗头,“无聊。”
方卡叹口气,“医院还没建成,没事情可做嘛。”
卡看他半天,知道他跟傅斯冕和好,心里直冒酸泡泡,“傅斯冕吗?”
“臣儿。”
方卡撇嘴,“听说他带他对象回家见家长,得,杨家不允许同性恋,宋家也不允许,他俩也太混,大过年,准备送那俩老东西ICU走走吗?”
周时轲举着瓣大蒜剥得要多仔细有多仔细,嘴里呐呐道:“杨萧不是回去吗?估计就不会管臣儿吧。”
“也是哦,”方卡拍脑袋,“那二哥真和杨萧那啥啦?”
周时轲踩着雪大步跑过
“自己男人都跑,还有心思嘲笑别人?”
周时旬正要怼回去,周吉庆眼神淡淡地朝他看过去。
“你和杨萧怎回事?”
周时旬头皮麻,立马把背挺直,本正经,“亲爱爸爸,们只是发生点矛盾。”
周吉庆:“……”-
地上有地毯,方卡坐在地上,抱住小时□□,又问道:“今天除夕,傅斯冕还在北城吗?”
周时轲点头,“在啊。”
“他个人?”
“嗯。”
方卡也没多想,随口感叹句,“好可怜啊。”
他话音刚落,厨房里就传来周时旬鬼哭狼嚎,听起来格外……没心没肺,周时轲想想,“没有吧,只不过这次吵架时间长点儿。”
“其实还没问过轲轲你个问题,以前没机会也不适合问,但现在可以,”方卡只手搭在周时轲肩膀上,看眼在客厅看报纸权言,凑在周时轲耳边,用极小音量问道,“傅斯冕,大吗?”
“……”
在方卡激动地等着答案时候,周时轲面无表情地把瓣大蒜塞进他嘴里。
方卡脸青,“轲轲,不喜欢生大蒜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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